江大夫拱手施礼,退了下去。
老太太叹息道:“你既然身体不适,就早些回去歇息,待会儿就不必过来请安了。”
林兰安慰道:“祖母不必为孙媳妇担心,孙媳妇的师父说过,按着他的方子再调养一段,便无碍了。”
老太太闻言,面色稍霁:“你去歇着吧!”
林兰方才施礼告退。
病,不由担心的问了一句:“那……可影响怀孕?”
江大夫道:“只怕眼下是不适宜。”
老太太神色黯淡了下去,失望二字清楚的写在脸上。
林兰见状,不安道:“叫祖母,母亲担心了,是媳妇的不是。”
韩氏追问道:“那能不能调养?”
林兰走后,老太太感叹道:“先前倒是我冤枉了她,好在这病也不是不能治,只是想到明允暂时不能有孩子······哎······”
韩氏也做惋惜状附和道:“可不是,老爷一直盼着抱孙子呢!林兰的身子又没养好,如今还开了药铺,忙里忙外的,这如何调养的好?便是明允身边也缺了人照顾。”
姜妈妈闻言福至心灵,说:“是啊!二少奶奶要开药铺,肯定顾不上二少爷了,这二少爷身边也不能缺人呀!”
江大夫迟疑着,林兰忙道:“媳妇的师父早年就给媳妇拟了个方子,媳妇一直按着方子在调养,这几年已是好了很多,母亲不必担心。”
江大夫暗松了口气,这心脉上的病最是难治,他也没什么把握,既然这位少奶奶自己有方子,他也不用为难了。
韩氏大为失望,又打量了林兰一回,往日见她都是气血充足,面色红润,哪有半点病态,今日见着,却是面毙苍白,韩氏不死心的问:“是不是因为太劳累之故,故而气血亏损?”
江大夫捋了胡须道:“应该不是,不过少奶奶有此病症,倒是不宜劳累过度。
一时间韩氏和老太太都怔然无语,良久,韩氏道:“有劳江大夫了,春杏,送江大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