淡然一笑,姚君翼反过来问,“你为什么那么好奇我有没有爱上楚怜心?”
“那是因为……因为……”完了,他话好像说太快,被套住了!
“因为什么?”
算了,说就说嘛,反正早晚都要说,免得他老哥一天到晚以为他对楚楚有意思,限制他不能骚扰她,害他失去最大的生活乐趣。
“楚楚就是连真。”
“怎么,不愿意吗?”姚君翼微微挑起眉。
像波浪鼓似的用力摇着头,姚君曜睁眼说瞎话,“愿意,非常乐意。”
“那走吧!”说完,姚君翼率先走出去。
压着嗓门,姚君曜像个小媳妇似的看着楚怜心,“楚楚,我还是比较喜欢跟你吃饭。”他有一种很不好的预感,老哥突然肯花时间陪他吃饭,八成是教他不要再来骚扰楚楚,真要那样子,人生多无趣啊!
是吗?唇角一勾,她冷冷地提醒他,“副总,不要让总经理等太久了。”
“拿我压你有用吗?”
“当然是没有……”连忙捂住嘴巴,姚君曜嘻皮笑脸的连同椅子转过身,然后赶紧站起来,“哥,你什么时候来的?”
“你说呢?”姚君翼似笑非笑地反问。
“嘿!我这个人神经比较衰弱,敏感度不够,所以……”姚君曜一副“莫宰羊”的耸耸肩。
看了弟弟后方的椅子一眼,姚君翼微蹙着眉,“你来这里干么?”
“副总可以走了吧!”
“你这个女人真小气,让我多关心一下你,不行吗?”事实当然不是这样子,不过他说得一点也不心虚,在某一方面,他的确是来“关心”她和老哥的状况,不过就另一方面来说,调侃的意谓更浓厚一点,可惜的是,他嘴上功夫好像永远矮她一截,连主题都还没说到,就被她损得体无完肤。
楚怜心嘲弄似地一笑,“真是谢谢副总的厚爱,只怕小女子我承受不起。”
孩子气地朝她做了个鬼脸,姚君曜随即像是想到什么似的,兴匆匆地问:“楚楚,你跟我爷爷讲话,也是这样子吗?”
“我跟总裁怎么讲话关你什么事?”
声道:“你很幸灾乐祸。”
嘿嘿地贼笑了两声,姚君曜心口不一的说:“我怎么可能那么没同情心呢?”
“副总,基本上你这个人根本没心,哪来的同情心?”她没好气地瞪了他一眼。
“楚楚,你对我的评价怎么永远都这么差?”他很委屈地努努嘴。
“做人不要那么计较,至少,我没当你的面吐口水啊!”
“你怎么知道?”
“我不小心偷看到爷爷的调查报告。”
这下子姚君翼完全明白弟弟这阵子在搞什么把戏,也领悟到连真留给他的那封信是什么含意,她是在暗示他,她的离开也许是短暂,也许是永远,端看他怎么面对这件事,可是她万万没想到他当时已经知道“连真”就是“楚怜心”,所以他根本不用寻找,因为她就在他身边,不是吗?
后知后觉地意识到他脸上并没有一丝丝讶异的表现,姚君曜
无奈地叹口气,姚君曜赶忙追出去。
服务生一上完餐点,姚君翼便开口,“听清楚,以后不准再打扰怜心。”
就说嘛,除了这事,他老哥哪有那种美国时间陪他吃饭?撇撇嘴,姚君曜忍不住问出口,“哥,你是不是爱上楚怜心?”
拿起刀叉,姚君翼一边慢条斯理地用餐,一边回道:“你管得也太多了吧!”
“哥,男子汉大丈夫,爱就爱,不爱就不爱,干么别别扭扭?”
“我……找楚楚一起去吃饭啊!不过,”哀怨地瞥了楚怜心一眼,姚君曜撇嘴道:“楚楚一点爱心也没有,不愿意陪我去吃饭。”
很满意她的拒绝,姚君翼眉头顿时舒展开来,“你想找人陪你吃饭是不是?”
“对啊,一个人吃饭多无聊啊!”
“那我陪你吃。”
张大嘴巴、瞪大眼睛,姚君曜一副惊吓过度地看着他。
“我只要想到我爷爷被你说得哑口无言、吹胡子瞪眼睛的样子,就觉得好好笑。”
赏了他一个白眼,楚怜心没好气地说:“如果我是你爷爷,我现在一定气得吹胡子瞪眼睛。”
“哎呀!这种心情你是不会了解,平时我被我爷爷压得死死的,实在很难想象有人可以压住他,我真好奇他遇到你这张利嘴会什么样子?”单是想象那种画面,就让他觉得很有意思。
伤脑筋地摇摇头,楚怜心懒得再跟他耗下去,“副总,现在是上班时间,如果你真的闲到没事做,我可以请总经理多分点工作给你。”
“你很没良心哦!拿我哥来压我……”
嘟着嘴,姚君曜抱怨道:“你这个女人真懂得泼我冷水!”
“副总,没事少来这里逛,否则让人家瞧见了,又有一大堆的闲言闲语,我这个人神经很衰弱,受不了刺激。”
笑得很不以为然,他讽刺着,“你不是心脏不好,就是神经衰弱,你的毛病也太多了吧!”
“没办法,出生就是这个样子,副总请多多包涵。”
举起手,他投降了,“好男不跟恶女斗,我服了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