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衣的设计本身就是短款,这一伸懒腰,衣摆便立刻往上窜去。
而腰侧那个,看着便崭新的牙印,一览无余。
她本来就皮肤白,如霜似雪般。腰又细细一截,那牙印烙在上面,看着还有几分触目惊心。
孟觉常昼和路迢迢同时呆了呆。
陈羁倒是还算平静,伸手就拽着林知酒衣摆,往下拉了拉遮住。
迎来了屋内齐刷刷四道白眼。
常昼:“干什么,我们直男都爱看这个,你俩别整那些虚头巴脑的,诚实一点行不行”
后两句自然是冲着陈羁和孟觉获得。
不过没人搭理他。
“这才几点啊。”路迢迢指指电视,和林知酒说:“我教你跳这个,动一动就不困了。”
这么多年,路迢迢表面上换过无数男友,他们四个见过的,却只有当初那位初恋一个。
但若是路迢迢能主动忘记,愿意真正接纳另一人。
这是好事。
林知酒笑道:“好呀,那我等着。”
路迢迢扬眉,举杯喝了口白葡萄酒说:“我说了,没有我拿不下的目标。”
常昼扫了他一眼:“你转性了啊”
陈羁还点头:“对。”
林知酒甩开他的手,去和路迢迢坐在一起。
“小酒看上去心情不好你惹她了”孟觉笑道。
陈羁想了想才说:“算吧。”
陈羁垂眸,放在她后脑的手轻轻揉了下,“嗯,注意安全。”
说完,便又低头,在她唇上轻吻。
林知酒有些没反应过来。
等思绪回笼,立刻推开陈羁,微红着耳朵小跑着走远。
还不忘挥挥手:“我走了爷爷”
林知酒赶紧求饶:“都带齐了爷爷,张姨都帮我检查好几遍了,您就别唠叨了,赶紧回家吧,到巴黎我第一时间打电话。”
林老也只好没再多说。
时间快到。
林知酒侧过身,看向陈羁。
周围的人不少,爷爷也在。
陈羁:“有点。”
孟觉常昼路迢迢:“”
现在是已经连脸都不要了是吗
林知酒要走的那天,陈羁去送她。
私人飞机在停机坪待命。
她本来都打算不去了,又想到自己过两天就要出发,再回来都要一个月,便还是从床上爬了起来。
衣服照旧是陈羁去楼下商场买的。
伺候公主殿下穿衣服时,他还说:“给你在这儿准备个衣帽间吧。”
林知酒冲他冷哼一声。
陈羁乐道:“好,明天就让人弄。”
下一秒,三个不同方位整齐划一地扔过来三个抱枕。
皆稳稳砸在了陈羁脑袋上。
常昼:“你他妈做个人行不行”
林知酒懵道:“怎么了你们干嘛打他”
说完还要心疼地问陈羁:“疼不疼啊”
林知酒打了个哈欠:“你什么时候会跳这些了”
路迢迢眼神躲闪:“生活不易,多学一点技多不压身呗。”
说完便催促:“快点,我教你。”
林知酒起身,仍是觉得困,抬起胳膊伸了个大大的懒腰。
她身上穿着是件短袖加长裙。
几人一直玩到了快十点。
林知酒本来就累,到这个点已经再没精神。
路迢迢见她这样,遥控在巨幅电视屏幕上切了个视频。
是个女团v。
常昼嚷嚷:“哇,看这个,就看这个”
路迢迢凑到林知酒耳边,就和她分享好消息:“宝贝儿,我看到希望了。”
林知酒有些懵:“什么希望”
路迢迢说:“我家小坏蛋最近已经开始被我的魅力吸引了,你等着,再过几天,我就把他带回来给你看。”
林知酒略微一愣:“给我们看”
这也不是没有惊讶的理由。
林老也挥挥手。
陈羁和林老一同看着飞机飞向天空。
林知酒眼中微闪,在陈羁张开双手时,笑着过去抱住了人。
她听见周围的乐呵呵的笑声。
包括爷爷的。
此刻却完全不顾上害羞。
“我要走了。”她轻声说。
林知酒拒绝了林老要派的随行人员,只带了徐小戈。
“我走了爷爷,最多一个月,就又回来了。”林知酒笑着抱了下林老:“我还得回来过生日呢。”
林老拍拍她背:“爷爷知道。要去那么多地方,你也注意安全,有时间就要和爷爷语音,听见没”
“知道啦。”林知酒头点个不停。
“东西都带齐了没有要不再检查检查,护照、身份证”
林知酒:“”
她有说答应吗
两人到酒吧时,另外三个都聚齐了。
常昼推过来一瓶酒:“喝吧,都等你俩半个钟头了。”
陈羁牵着林知酒去坐下,直接拒绝:“今天不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