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能说吗？”长生继续问道，“不是没查到，或者查不到，而是父皇不想告诉儿臣吗？”
“让父皇处理可好？”
长生笑了，“跟父皇处理冷宫里面的人一样？”
“阿熹！”
长生自然听出了这加重了的语气，继续笑道：“好吧，既然父皇不想告诉儿臣，儿臣也不问了，不过父皇也得答应儿臣一件事。”
“儿臣在宫外曾听人说过，人死了便会变成天上的星星。”长生仰着头继续道，“儿臣想找找那一颗会是母后。”
裕明帝沉默。
“父皇你觉得那一颗会是母后？”长生看向他，问道。
“阿熹……”裕明帝眼眸幽深似海，“父皇……”
“不过其实找不到也没关系。”长生没等他说完便道，“儿臣相信母后会一直一直看顾着儿臣的。”
裕明帝蹙眉。
“父皇不用紧张。”长生继续道，“儿臣不会让父皇为难的，过两日便是母后的生忌了，儿臣想去陪陪母后罢了。”
裕明帝一怔，似乎很意外。
“父皇不会连这个也不准吧？”长生笑着继续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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裕明帝久久沉默，随后抬手，轻轻地抚着她的头，“会的。”
“那父皇也会吗？”长生继续问道。
裕明帝道：“会。”
“那父皇可否告诉儿臣，在宫外行刺儿臣的人是谁？”长生继续问道。
裕明帝沉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