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声提醒，苗小亲正要迈出去的脚收了回去，祁凉夜拉着她往后退。
一辆越野车，从苗小亲的身前快速驶离。
没有刹车，没有喇叭提醒，就是这么直勾勾地冲过来开走的。
如果苗小亲没有被拉着退后，一定会被那辆越野车撞飞的。
苗小亲偏头看他：“是心与心之间的距离？”
祁凉夜靠在她耳边问：“那亲爱的苗老师，以为是什么样的距离呢？好好跟我分析分析，让我知道一二。”
分析你个大头鬼！
知道你个大拳头！
被戏弄了，苗小亲用力推了他一下，扔下他自己先朝着车走去。
两人才离开收银台，苗小亲就听到身后的尖叫：“天啊，那是祁凉夜吗？”
“是的，我都看傻了，本人真的很帅！”
“他女朋友都能解锁他的手机，两人这么恩爱的吗？”
“他女朋友好漂亮，很有灵气的。人真的非常好，上次找零问她要不要糖果替换，她给请我吃了一颗呢。”
听见有人夸自己，苗小亲当然开心。
哪里还敢回头看推销员的表情。
他可真敢说啊！
收银的时候，苗小亲的头都抬不起来。
祁凉夜碰了碰他的胳膊：“付钱了。”
苗小亲不得不抬头看向他。
“先生的眼光真好，这几款是我们卖的最好的。”推销员放下手中的，又从货架上拿下祁凉夜看的那几盒：“我们公司做过社会调查，现在的年轻人最喜欢这几款。”
已经有好奇的人朝着他们看过来了，现在人手一部手机，拍下来太正常了。
苗小亲不好说自己跟祁凉夜没到那一步，只想拽着祁凉夜走。
祁凉夜反手把苗小亲拉回来，改成搂成她的腰，对推销员说：“这些我女朋友都不喜欢。”
“啊？”推销员看向苗小亲。
“谋杀亲夫了，我累死累活的为了我们的小家在打拼，你却家暴我，我的心啊，是拔凉拔凉的。”
身后的祁凉夜在叫屈。
苗小亲没理他，但是脚步却放慢了。
那些莺莺燕燕应该来看看，这个样子的祁凉夜，还是不是她们暗恋的高富帅祁凉夜，她们一定会失望的！
“小心！”
只是，还提到了上次，难道已经有人记住她了吗？
推车推到了地下停车场，苗小亲小声问祁凉夜：“你干嘛那么对推销员说啊？人家误会我们的。”
“说了什么？”祁凉夜明知故问。
“就零距离啊……”苗小亲声音小的像蚊子哼。
祁凉夜还是听到了，重复她的话：“零距离？零距离有错吗？难道你觉得你我心与心之间是有距离的？”
祁凉夜下巴朝着收银员身前的电脑努了努：“我手机在你包包里，拿出来付吧。”
的确是，在他拿推车的时候，手机就给她了。
红着脸拿出他的手机，解锁屏幕付款。
她做得每一个动作，收银员的视线都盯着她在动，还有隔壁和隔壁隔壁的收银台，视线都定在他们这里的。
所有的货品帮忙装进购物袋里，祁凉夜再提着放进推车里。
苗小亲：“……”
大哥，我有说过不喜欢吗？
你把锅扣在我头上干嘛啊？
“我女朋友，喜欢零距离，我们不需要。”祁凉夜说完，一手推着推车一手搂着苗小亲走了。
零距离……苗小亲恨不得挖个地洞钻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