束莞挂了电话，勾着嘴角，看着对面的人，抬了抬下巴，“给你点的咖啡，怎么不喝？”
赵丹只觉得背脊一阵发凉，汗毛都竖了起来。
“夏夏你放心，我会办好的。”赵丹抖着唇，找了个借口走了出去，嘴唇苍白。
不是怕姜夏烟，她只是喜欢没事骂骂自己，最多踢两脚，她那个虚弱的身体，疼也疼不了多久。赵丹怕的是没有了她姜家的庇护，她爸妈的工作，她仗着姜夏烟的名头欺负的人，会找自己麻烦。她依稀记得，自己前不久还借姜夏烟的名头揍了一对姐弟，想到他们两恶狠狠的眼神，赵丹莫名有些恐惧地咽了咽口水，手忙脚乱地拿起手机拨了束莞的电话。
“你不是说，保证夏夏能超过末声声的吗？”赵丹提高了音量，质问着电话那头的束莞。
束莞正坐在咖啡馆里，看了一眼对面的人，又笑着喝了口咖啡，“我有保证过吗？”
看了有一会儿，票数就停了下来，大部分的人可能也都达到了极限。
五点钟的时候，末声声的票超过姜夏烟，快要逼近第四名。
姜夏烟那边，她正咬着唇，一眨不眨地盯着电脑桌面，一下又一下地刷新着数据，眼看着自己的票数长时间不动，就忍不住锤旁边的赵丹，“你不是说找了人给我刷票的吗？怎么还比末声声少这么多！”
“夏夏，刷票这件事不能太明目张胆，已经在很努力地刷了，而且我这次找的是高手！你放心！”赵丹受着她的拳头，忍气吞声地开口。
“什么高手，竟然还刷不过末声声！”姜夏烟气得跺脚，“这次刷票，不会被人查出来吧？”似乎是想到什么，姜夏烟皱眉看着赵丹。
“你！”赵凡气得手直打颤，“你要是不帮夏夏，我会把你指使我的事情全都抖出去！”
“那你抖出去好了。”束莞双手抱胸，无所谓地说着，“就凭你前几天在校园网上发的贴子，你猜猜，现在还有谁肯相信你。哦，还有，你的夏夏知道你偷偷地和我合作，也不知道她是什么样的表情哦~”
赵丹气得指甲捏紧手心里，束莞说的没错，比起让夏夏输，更加不能让她知道，她能进去，能有人投那么多票，全是束莞在背后操作的，难以想象她知道后自己会怎么样，搞不好真的会被她抛弃。
挂完电话的赵丹，气得抓狂，对着路边的草丛，又是抓又是扯，发完疯之后，又平稳了心情回宿舍。
现在重要的是稳住姜夏烟，到时候把一切都推在束莞身上，当然不会提到她的名字。
“放心，肯定不会，你看我们都刷了这么久了，都没人发现，现在都快要截止了，那肯定更加不会被发现了。”
姜夏烟斜了赵丹一眼，什么话都没说。
“学生会那里的人，可没有我请的高手厉害，我敢保证，绝对不会被发现！”
赵丹又是发誓，又是保证。姜夏烟这才放心了些，但是看到自己的名次，紧挨着在末声声下面，心里就憋屈，又被压一头！
“你最好这次把事情办好，不要以为，你帮我参加评选，我就会忘记你让我丢人的事情，要是这次没办好，你就等着看，看看有没有什么奇迹出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