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岁淮絮絮叨叨,也没认真跟她计较,只是抓着扁栀不断作乱的小手。
“干嘛,”扁栀又气了,“不给摸啊?”
吻郑重,丝毫不见往日俏皮,“真的,是你,一直不喜欢我。”
扁栀闻言蹙眉。
像是再认真思考周岁淮话里的意思。
“怎么会?”
她眨巴着眼神,身段柔软的俯下身子,指尖轻轻触碰他的发。
用魅惑人心,极近深度催眠的语调,“最喜欢你了呀。”
周岁淮听完,都气笑了。
“是,最喜欢我了。”
“明明之前跟我最好,我去个国外旅游,你就跟别人结婚了。”
“最喜欢我,离婚之后,却还是对我那么冷淡,好像不认识我一样,我去诊所找你,你呢,正眼都不瞧我一眼,还连名带姓的叫我周岁淮,这叫喜欢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