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了?”周岁淮说。
“我也不知道,这个能不能说,没失忆之前,你是知道的,哎……算了,时间紧急,我也就自己做主了,你如果是找到扁栀的话,你要注意她的情绪,她——”
周岁寒顿了一下。
“有过抑郁症的病史。”
说,一定要先站出来,没事,有家里呢。”
周岁寒以为,扁栀是打了人,怕了。
所以找了个地方躲起来。
故而,才说了有家里呢。
可周岁淮知道——
“她不是因为怕,她是烦,该她承担的责任,她不会避的,不过不该她承担的,也没有道理让一个小姑娘去担着,”周岁淮的面色在一路的霓虹灯中,逐渐沉稳下来。
“哎,我知道,”认识这么多年了,扁栀是什么人,周边的人都知道,那不是这里着急,便想的多了么,周岁淮也知道周岁寒没别的意思,就是担心而已,两人又说了两句。
在周岁淮即将要挂断电话时,周岁寒忽然喊住了周岁淮。
“那个……”
这口吻,显然是没想好,或者没经过当事人的同意,故而言语间显得犹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