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颤抖着,眼泪已经不知道什么时候从眼角溢出,“我要保大,我们家,我是户主,我是丈夫,听我的。”
手术室里的事情,周岁淮控制不住,此刻他无奈又无力,心疼又心痛。
他一遍遍的跟倪储强调,“老师,我要保大,我要保大。”
倪储为难,“可——”他也没办法看着最爱的徒弟受难,他说的含蓄,是母体会受伤,但是,这伤,有大有小,稍不慎,人就没了,产妇进产房本就是九死一生,他懂,周岁淮也清楚,倪储叹了口气,说:“丫头意思是,要是孩子不好,她以后也不会好,她让我出来跟你说,真要是到了那种时候,保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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