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不相信霍兰就只是财务部负责人这一点身份,这么一点手段。
而且。
扁栀眯起眼睛,“外人怎么想,我不知道,我只要让外人知道,我扁栀这个人护短,觊觎我母亲的人,都不会有好下场。”
何况——
霍天耀坐在沙发上,对扁栀说,“那场酒会,我亲眼看见霍兰往霍无尊的杯子里丢了一粒药片,那个时候,谁对霍兰都没有防备,包括霍无尊,所以,自己妹妹递给自己的酒,谁会想到居然还有猫腻?”
不热衷,财务部在她手里,一塌糊涂,成为了她去攀附银行得工具。
这种人,不顾及集团利益,就该走人。
“要不,”扁栀有恃无恐,对上霍兰的眼睛,笑了笑,“或者,要不这样,你让霍无尊到我面前来为你哭一鼻子,那我兴许觉得新鲜,可以给个面子。”
不是说跟霍无尊关系好么?
扁栀反将她一军。
谁都知道,霍无尊不可能为了霍兰鼻子,这个世界上,能叫霍无尊哭的人,估计也就扁妖妖了。
霍兰觉得自己踢到钢板了,郁闷离开。
霍天耀走时朝扁栀竖了个大拇指。
人都走了,管家才犹豫着对扁栀说,“这么做,会不会让外人觉得,太不讲情面了?”
扁栀看着霍兰离开的背影,冷冷一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