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摧不了城。”
“更开不了天。”
“唯独...”
“能杀人！”
手一翻。
丁阳笑了下。
“你该不会以为，拿着一把剑，就能够杀掉丁某吧？”
罗阎慢条斯理地道：“我这把剑。”
“搬不了山。”
“倒不了海。”
“但像你单枪匹马敢杀到这里的。”
“委实不多。”
丁阳喝光了酒。
转过身来。
罗阎伸手摘掉面具，随手一捏，面具变成了粉末。
来到大门处。
罗阎确认里面只有丁阳一人。
丢掉了手枪，推开门。
走了进去。
丁阳站在窗口。
砰！
罗阎开枪。
这颇有几分姿色的女人胸口中枪，鲜血飞溅。
她睁大了眼睛，似乎不敢相信。
罗阎竟然真的开枪。
关棋所赠的‘烟雾弹’甩了过去。
砰！
那黑球似的物体炸开，释放出大量的烟雾，一下子让这个办公室变得模糊起来。
但那妨碍不了罗阎。
他清楚地看到丁阳的生物灰光所在！
他缓缓朝丁阳走去。
“降不了妖。”
“镇不了魔。”
“摘不了星。”
“断不了江。”
丁阳瞳孔微微一缩。
看着罗阎。
“是你？”
“你不在学院？”
罗阎末答，只是将‘裂星’上的血迹擦掉。
似乎不知道外面发生了什么事。
他端着一杯威士忌，晃了下道：“丁某二十岁打拼到现在，从一无所有到站在如今这个位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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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杀的人也不算少。”
“嚣张的人也见得多。”
倒向地面时，她手上的文件夹摔了出来。
文件夹里没有文件，只有几柄雪亮的飞刀。
这个女人自然不是秘书，而是杀气。
在‘真如之眼’的视野下，罗阎早看穿了她的身份。
哪里会留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