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手并没有先放在丝带上,而是随便靠拢在她的小腹。
周缇牙齿间打了个颤,“是想先和你说的,但是刚才没有机会。还有加斯波尔联系方式的事情我可以解释。只是害怕你需要这件衣服的赔偿,我听他们说,这件衣服还挺贵的。
他的手指抽离走,“没事的,这点钱,我还没那么需要。
“上面是红酒洒上去的吗?泛红,感觉的到。
他靠近她,低眸,认真的为她解丝带。
她站在那里,有些手足无措,低声询问,“这件衣服的丝带好像有点难解开,你能帮我一下吗?
谢珩礼放下酒杯,侧移身子。
并未立刻做出回答,让周缇感到窘迫片刻后道,“可以,你过来。
周缇感到忐忑。
裙摆拖在大理石地板上沙沙作响。
这件晚礼服,是他亲手为她系上的。
解铃还须系铃人。
要脱下这件衣服,可能还需要求助他。
周缇深吸了一口气,提着裙摆,迟疑片刻,最终还是踏出那道门槛。
谢珩礼此刻在玩弄手中的高脚杯,红酒如同血液渗透在杯柄,流淌在他的指尖。
包括爱与身体。-
周缇在洗浴台紧紧闭着眼。
刚才发生的一系列乌龙事件层层往脑子里钻,她很想忘,但是忘不掉。
许舟层出不穷的消息已经占满了她的聊天框。
包括不仅限于困惑,质问,谩骂。
挑逗
凉意让她身体颤抖,随后而来的是醇香的红酒味,裹挟着他身上的木檀香,毫无保留的向她袭来。
“你疯了吗?
那可是红酒,很难洗掉的液体,腹部已经沾染,还偏偏让她的后腰都是这个痕迹。
“没疯。”
他的语气十分平和,从身后搂住她的腰,将脑袋埋到她的后脖颈。
周缇连忙摇头,“没有。
“那就好。
她继续说,“我知道你不缺这些钱,但是以防万一嘛。还有那个贴颊礼,只是法国人那边的礼仪,没有什么的。至于他最后做出搂住我肩膀的行为,确实不对,但可能是因为我的话让他误会了,所以感觉你最后做出的话是不是有点太狠了。
“嗯,可能吧。
他漫不经心的应,突然肩胛骨处的丝带被使劲下拉,将她的身子下压,突如其来的紧张感让她不免喘息了声。
万的欠款。
周缇看谢珩礼还想说,连忙起身去够手机。
他像是跟她玩,“宝宝,别乱摸好吗?想摸晚上再摸,老公给你摸个够。
“我们是不是很久没有过了,今晚多一点,好吗?
“谢珩礼!
“对,所以清洗不掉,这件衣服可能需要报废了。
她有些自责。
恰当好处的时间点,原本应该松开的丝带突然用力一紧,周缇因为这一挤压叫了一声。
“弄疼你了吗?
他问。
她来到他的面前,看着他。
周缇连忙恍然大悟般移动身体,将整个后背对着他。
白皙的脖颈在灯光的照耀下有些发烫。
只能听见他逐渐靠近的脚步声。
“这里湿了。
对于周缇会提裙而来,他并不感到意外。
不过周缇的表情与其恰恰相反。
对于他在家喝红酒这件事。
她有些震惊。
看来他今天是真的不太高兴。
周缇不想反驳,反手拉黑删除了。
周缇抬头望向镜子中的自己。
尚未干透的液滴闪烁着光泽,红酒的醇香已经渗透她的肌肤。
她并不确定谢珩礼是否已经知道此事,但她的心里充满了忐忑,迫切希望将晚礼服脱下,祈求他的原谅。
不料,腰间的丝带被巧妙地缠绕在背后,周缇想将其勾住,但每次都如同欲拒还迎般滑落,几次三番下来,她有些孤苦无缘。
“很自责这件衣服是你损坏的吗?但现在看起来,好像我更是应该自责。”
掌心的力来到她的下巴,上抬起,被他的口腔毫无防备的侵入。
“你知道的,和你在一起,我不希望听见别的男人的声音。”
“刚才觉得这瓶来自法国勃艮第产区的Romanee-Conti也不过如此,现在想想,好像是我错了。”
他上抬起上颚,含咬她的脖颈。
“你确定要在我帮你的时候提别的男人?
语气都变了。
腹部的收缩感让她立马摇头。
他随便勾了下,周缇感到一阵舒缓,下意识手肘撑在桌子上,大口大口喘气。
有一道液体顺着滑落在她的肌肤上,顺着下移,遍布腰间的每一寸纹理。
周缇大声叫他的名。
他摸摸她的脑袋,“给你,他挂了。
其实早在之前说这两句话的时候谢珩礼就已经挂了。
他还没有低俗到将黄色玩笑说于别人听。
他的周缇,只能是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