雪将书本放在桌子上，轻笑一声：“说的不错。而且前几日我大致扫了一眼香料行的账簿，这吕掌柜和大伯母怕是一条绳子上的蚂蚱。”
卷云一愣：“夫人的意思是，之前的生意亏空实际都是……”
卷云到底还是年轻，那金管事听到这里已经死死低下头去了。
对于下人来说，这些事情到底事关主子们的颜面，不是能随意听的。
江慕雪轻松地笑了两声：“这也都是猜测罢了，一本账册拿不住大伯母的把柄，先让他们见面吧，且看看他们在一起还能翻起什么浪来。”
……
这边，柳氏听说吕掌柜来见自己，也是有些慌张地训斥：“现在是什么时节，你竟然也敢大摇大摆地走进来见我！”
吕掌柜连连告罪：“大夫人放心，小人是瞄准了看门的是相熟的嬷嬷才敢上门来的。无意打扰大夫人清净，只是那香料行再没有夫人的帮忙，怕是要关门大吉了，现如今，还想着请大夫人帮忙出个主意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