柜姐想骂人，但忍住了。
段宁宁拉住了蒋桃的手，高高仰起头来，盯着柜姐半天，这才甩脸离开了那里。
刚刚背对那家店，两人便都忍不住笑出来了。
这还不算完，段宁宁走到了他们对面的那家店，询问蒋桃：“这个牌子有能买到的产品吗？”
蒋桃看了一眼，说：“有几个推荐的，我带你去。”
此时却被一旁的柜姐冷冷阻止了：“麻烦挑好再试色，谢谢。”
蒋桃是个脸皮薄的人，忙赶紧放下了手头的东西，连脖子都跟着缩起来了，小声念叨：“不好意思……”
段宁宁却不是好惹的，她抬头看向了那柜姐，说：“不试用怎么知道要买哪个？”
“我们这边是可以给您推荐的。”柜姐的话术很礼貌，但语调却阴阳怪气的。
段宁宁自然听得出来她的嘲讽之意，她心生一计，说：“哎呀，可是我们今天要买很多，还挺怕麻烦你们的呢，那……能不能给我介绍一下？”
进了那家店，蒋桃直接挑了一些不用试的产品拿下，手中提了不少东西，在刚刚那个被段宁宁气到不行的柜姐眼皮底下，大摇大摆地继续朝着下一家店进发。
她段宁宁，才不是什么好欺负的。
说完，段宁宁的眼睛死死盯着那柜姐。
“……”
那柜姐沉默片刻，走到了段宁宁面前，语气敷衍地介绍着产品，段宁宁故意提出了很多问题，足足让她不停不歇地介绍了二十多分钟。
紧接着，段宁宁从座位上起身，扬起下巴说：“你们品牌的核废水争议还没解决吧？为了安全，我还是去别家看看吧。”
“我们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