进来后,发现床上躺着一个女子,他立马要转身出去时。却不知为什么,停了下来。
感觉到昏迷女子体内气息紊乱,有走火入魔的现象,即使昏迷却,身体在努力突破极限。
男子也没有多想,来到文绥愿床前,看见那张脸的时候,也被吓到。
几分像自己,几分像那个人。
他一眼就认出,这是自己跟她的孩子。
她冷笑的看着那扇门,面对分别,她很无奈。
蛮栾离开没有多久,一个青衣男子出现,四十几岁的年纪,脸上有岁月留下的痕迹,他两侧已经生出白发。
也长出了胡子,可是那张脸,还是很俊美的,年轻到时候一定是一个美男子。
长着一张跟文绥愿有几分相似的脸。
“她就在这里吗?”
起身看着昏迷在床上的容季川。
“此刻的你,或许能听见我的声音,无论她是谁,都是我的女儿!请你替我照顾好她,用生命护着她。”
白发女子深深叹一口气后,转身离开房间。
出了房间。
四个穿着白衣的女子,她们戴着面具,撑着伞。
轻轻的拍打文绥愿的肩膀,像哄小孩子一样,在文绥愿的额头上亲吻,流下一滴眼泪在她的脸上。
白发女子起身离开了房间,关上门前,不舍的在看她一眼。
狠下心来,关上门。
随即进入另一个房间。
容季川躺在床上。
文绥愿即使动不了,双眼一直在流眼泪。
她感觉自己天都要崩塌,容季川是死在北堂清风的算计之下。
北堂清风是为了引出自己才设的局。
这样说来,是自己害死了他。
那满眼的绝望。
此刻,也来不及多想,运用自己的内力替她压制身体。
不一会儿的时间,她才的气息才平稳下来。
弯腰替她拉了一下被子,注意到她脖子的银针。
看到银针的颜色,他拔出那根针仔细一看。
进了院子,四处打量了一圈,没有看到自己寻找多年的身影。
站在文绥愿房间的门口,他抬起手要巧妙地时候。
门突然开了。
他停顿了一下,将门再打开一些走进去。
这房间里的设施,非常的素雅,却处处透着她存在过的气息。
白发女子抬头看着天空,感慨道:“为什么离别,总是在雪天,似乎有什么冤情!”
她很想陪在女儿身边,却总是被迫分离。
“圣使,请跟我们走吧!”为首的白衣女子,恭敬的对白发女子道。
白发女子就是文绥愿真正的母亲蛮栾,她深深呼吸一口气,转头望向文绥愿房间的门。
“孩子,再见了!”
白发女子盯着昏迷的容季川看,拍着自己的脸蛋。
“长的不错,哎!”白发女子忍不住嘲笑自己,“不愧是母女,都喜欢好看的男人!”
虽然感慨!
她将容季川的筋脉全部治好,十根手指头全部都扎着银针。
往床边的凳子上放入秘籍跟一个药瓶,还有一封信。
白发女子看着文绥愿,眼泪止不住的流,她瞬间有些心疼的摇头。
往文绥愿的脖子上刺入一根银针,她瞬间变晕迷过去。
“睡吧!睡醒了就好?”白发女子理了理文绥愿那凌乱两侧的头发,满眼慈祥的摸着她脸蛋,“你这孩子!跟他一个模子里刻出来的!”
白发女子,眼中泛起泪光,给文绥愿盖上被子,眼角的泪水顺着脸颊流出,她哽咽着。
“吃了这么多苦,可不要再走你娘的老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