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才转身离开。
他只是有些遗憾。
遗憾物是人非。
遗憾他从来都不是被人坚定选择的那一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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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骞柏!你最好是你老婆马上要生孩子了所以才来不了!不然我真的会把你挂在暗杀网站上的!”野花暴躁的声音从电话那边传来,咬牙切齿的模样像是下一秒就要给警察叔叔送KPI。
后两人一起说说笑笑地吃好早餐,再一起踩着明朗的阳光出门上班。
忙完一天的工作下班后。
他们会一起回家做饭,然后舒舒服服地窝在沙发里聊天看电影。
只可惜。
并没有这样的如果。
好在凌骞柏很有先见之明地把手机往远处拿了拿,并没让野花要造杀孽的声音荼毒到自己的耳腔。
“没说不来,只是晚一会儿。”凌骞柏在冷风中仰着头,目光落在十一层那扇只露出零星一点暖光的窗户。
野花都要气笑了:“我想问一下您的‘晚一会儿’是按什么单位计算的呢?”
凌骞柏沉默两秒,终于还是说:“行了,别阴阳怪气了,我这就过来。”
挂了电话,凌骞柏最后又看了眼十一层的窗户。
他的十五岁没有如果。
二十一岁也同样没有如果。
当然,他也不会因为陆廷锐最后那句话而生出什么自责的情绪。
虽然他没有过恋爱经验,但他自认为自己和陆廷锐在一起的一年并没有任何错处。
哪怕他后来工作忙,他也会尽可能在不忙的时候弥补陆廷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