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贵德。”
“奴才在!”张贵德赶紧躬身。
沈珩立刻踹了他一脚,小心翼翼往屏风后看了眼,然后回过头低声骂道:“混账!不会轻声些吗?朕问你,上次让你去太医院要的去痕膏可拿来了?”
挨了一脚的张贵德只得委委屈屈压着嗓子道:“回陛下,奴才上次已经跟王院判说过了,大人正在调制,想必这两日就能送来。”
“怎么这么慢。”沈珩皱眉不悦,下意识摸了摸右脸,道:“也罢,你现在再让人去御医院一趟,要几盒最好的烫伤药过来,再顺便催催王院判快些调制。”
张贵德一阵麻木。
心道别说王院判未必是今夜当值,就算是今夜当值,也不能大晚上把人揪起来,然后让人家熬夜做膏药吧?
不过君威大雨天,张贵德为可能睡不了觉的王院判默哀两秒后,还是很是识趣地应了声:“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