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薛清雪问道:“你有什么感觉吗?”
李渡没有说话,他的目光有些涣散,但似乎又没有,薛清雪察觉到了李渡的状态有些不对劲,立刻拉住他,表情担忧。
但这时候,李渡忽然甩开了薛清雪的手,轻声道:“我要到前面去。”
说着,他缓步向前。
“李渡!”
薛清雪喊了一声,不知道为什么,她有种不好的预感。
但李渡充耳不闻,只是向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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