蒯越看着不远处马车两个轮子均都有裂痕,眼中闪过一抹精光:“固所愿也!”
“当你迷惘之时,更应该等待更多的消息。”
“有曹操,刘繇,陶谦等人相助,叶枫十万人应该不足为虑吧?”
蒯越眼底闪过一抹失望,很快消散,其躬身一礼,赔笑道:“若主公不愿意趁虚而入,那便只能联合天下诸侯,帮助刘备抗住叶枫的进攻。”
“你从踏入这座院子便充满迷惘疑惑,希望我的支持能打碎心中的迷惘与忐忑。”
蔡瑁眸中闪过一抹野望,赶忙点头附和:“异度此计乃乱世称霸之策也。”
“局势不明,任何的决定都会将蒯家带入无尽的深渊。”
“家族兴衰不是种地,不是播下种子就能有收获。”
州牧府外,小巷中。
“唇亡齿寒,除此之外别无他法。”
“你我两家掌握的力量足以让任何人在荆襄站稳脚跟。”
院内,一中年男子身着素衣,正在右边一片土地上耕作。
蒯越暗叹道:“德硅兄的话正是吾心中所想。”
“所以我不会给你任何的回应。”
蒯良笑道:“乱世之中一切规则都将打破,既是英雄辈出之时,同样是无能之辈消亡之时。”
“即便占据扬州,也会揽尽天下骂名,哪里会有英才投奔?”
“一年后咱们两家再度联手,曹公入主荆襄水到渠成。”
“因此有什么话也不藏着掖着,此事你意下如何?”
蔡瑁压低声音:“乱世之中最不缺的就是明主。”
蔡瑁点头:“原本我也不屑做这样的事情,可今日之状让人大失所望,我们都拖家带口,怎能不提前谋划?”
“我与刘繇同为汉室之胄,怎能自相残杀?”
蒯越点头:“刚平黄巾之乱,皇帝夭折,天下会更加混乱,民生多艰,百姓甚苦啊。”
爽朗的笑声远远传出,盘旋在这片天空.
送走蔡瑁,蒯越心情沉重的回到府上。
“只是开弓没有回头箭,木已成舟,为之奈何?”
蒯越道:“上策坐山观虎斗。”
“刘备遭遇叶枫大军压境,求援的信肯定不止给我们。”
“扬州刘繇,益州刘焉,兖州曹操,徐州陶谦肯定都有份。”
“等他们出兵在豫州对抗叶枫之时,主公趁虚而入,调转马头,直奔秣陵,会稽。”
“拿下扬州,凭长江天险坐观成败。”
“比如说呢?”
“异度兄,咱们两家的宝是不是压错了?”
一番商讨,蔡瑁,蒯越躬身退出书房。
蒯越沉吟半晌,并未草率做出决断。
“异度兄,咱们两家虽偶有争斗,可在生死存亡之际从来都是摒弃前嫌,并肩为战。”
蔡瑁哈哈大笑,搂着蒯越的肩膀:“一年前与你哥哥并肩作战,扫平荆襄,扶刘表坐稳州牧之位。”
“可我要让你失望了。”
蔡瑁愕然,没想到刘表会如此拒绝这个妙计。
“主公必须在叶枫,诸侯之间做出抉择。”
仔细看完,更明白蔡瑁为何如此大胆,在他面前吐露心机,原来是有十足的把握说服自己。
蒯越正要上马车,身后追来的蔡瑁出声叫道:“德硅兄,我的马车坏了,不知能否送我一程?”
刘表脸上闪过一抹纠结,良久,压低声音:“就不能与十八路诸侯讨伐董卓一般,坐山观虎斗?”
“有兴盛就有衰落,此万古不变之理也。”
“异度兄,我的话无法说服你,可荀文若有‘王佐之才’,他的话总该打消你心中的顾虑吧?”
幽然的声音响起,蒯越推门而入。
“荆襄虽富庶之地,人才齐备,可主公无意争雄天下,为之奈何?”
“若计划可行,我蒯家自然愿意助曹公一臂之力。”
“异度此举陷我于不仁不义地步,怎能为上策?”
此人正是蒯越之兄蒯良。
一回府,直奔后院。
来到一座种满各色花草的偏僻小院内,蒯越停下脚步,躬身一礼:“兄长可方便,小弟求见。”
刘表脸露一丝尴尬:“既然免不了一战,那咱们就与叶枫掰掰手腕,看他到底是否如传言那般神。”
“主公乃汉室之胄,兴复汉室义不容辞,只要打出旗号,我相信天下英才会尽数落于荆襄,何愁不能成就大业?”
刘表眉头凝成一条川,沉默了好一会儿,摇头道:“趁虚而入非君子所为。”
一年前其助刘表扫平盘踞荆襄的黄巾军,宗贼势力,正在声望日隆之时,蒯良不但急流勇退,辞去在州牧府的所有职位,还将蒯家家主的位置让给蒯
“叶枫胜,我们可在南方联合刘焉划江而治,叶枫败,更可高枕无忧,发展力量徐徐北进。”
因此对于自己这个兄长,蒯越是又敬又怕。
“如此方能立于不败之地。”
蒯越缓缓点头:“此事我应下来,不过具体细节需要再商议。”
“进来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