试那些不确定性的毒素会疼会死，所以拿别人各种试。”
“哟，真是个亲亲大哥。”玉琳琅嘲讽地笑出声来，“难怪能为了弟弟杀人灭口，不惜冒着暴露风险，也要杀厨工小甲灭口呢。”
“届时朝廷震怒调查，也只会查到我们连人带船消失在洞庭。说不定连尸体都捞不回来。”
“其实有区别的你心里很清楚。你这亲兄弟再疯，你都要养着他，还美其名曰让他醉心研制毒素，实则助纣为虐。”
“狂徒嘛，死都不惧更何况杀人。”玉琳琅瞥一眼情绪激动的玉刺史，淡淡说道，“那日若非我脱离计划早早醒来，大家就会在致幻毒雾中沉溺湖底。”
“啊啊啊，嘶。”真正的毒人小马发出声声嘶吼，似想挣脱僵硬扑上去咬死可恶至极的玉狐大人。
但他动不了。
“你你你，你还有你！”玉琳琅突然侧头，朝默不做声的诸多江湖人点了点，“都是为黄金而来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