站原地未动,腾地起身抬手指着地面,怒目圆瞪呵斥。
玉刺史慌里慌张从车上下来,险些踩空了脚,被身旁仆人一把扶住。
“你当你自己本事大了?啊!你凭什么说人家李三娘子是被勒死的?就你那拿不出手的微末之技,你就能在李夫人面前说三道四信口雌黄??”
“母亲,琳琅妹妹不知州牧府在魏州城势力有多大也是情有可原。”玉翩翩急忙奉上一杯茶,小心翼翼劝说,“您消消气,别气着自己了。”
围观众人虽不敢高声说话,但李岩同却对那些议论声听的一清二楚,只觉字字诛心刺耳,脸色异常黑沉难看。
“都在闹什么闹,没一日消停。”玉刺史踏进门,就见俩婆子满脑门是血昏死在地。
脑瓜子突突直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