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颜眯眼瞅着他们俩。
他们三个一起住12号房，没人有意见。
苏颜点头，小声回道：“圣战委员会的内定圣雌。”
苏颜最后无奈的耸了耸肩，“行吧行吧，但要集体行动，有事直接用传送卷轴一起离开。”
“不去看比赛吗？”
【这也不像是名字。】倒是能肯定，对方肯定是个有故事的天使，【那你就研究着玩儿吧。买的时候，我还以为能给小九、小十、小十三他们用。】
“不行！”
过去打开了门。
“进来吧。那俩呢？”
苏颜拿了11号房的钥匙。
【谁创造的这个无系启示录?】
一个穿着可爱的黑白女仆装，留着长耳朵，短绒尾巴的雌兔，手里拿着厚厚一沓子的宣传单，拦住了苏颜和温瑾。
苏颜一个趔趄差点儿摔倒了。
真正的身份是克蕾茜·古尔德林，也是被圣战委员会保送的种子战队。
【这是天使族的禁咒，自然只有天使才能使用。只是能使用它的天使，条件十分苛刻。】
“你刚才说我们是兄妹？”温瑾低头，玩味的眼神看着苏颜。
【折翼天使。】
苏颜摇头，“已知的敌人远没有未知可怕。”
【这种死物很难追溯。或许等小美重新升级到神阶，可以试试。】
苏颜接过画，收进了系统空间里，“不行，该走了。”
温瑾顿时停住脚步，面具下的眼瞳，罕见的失去了不温不冷的淡漠之色，凝肃道：“要不要动手？”
苏颜给他倒了一杯酒。
“我陪你一起吧。”
“怎么了？”苏颜问道。
“兄妹？呀！”兔雌忙抬手轻打两下嘴巴，“抱歉抱歉，是我误会了。那边那座黑色高塔，就是百兽塔，两位慢走。”
9层11号房间和12号房间，是余焱和银藏在百兽塔的住宿房号。
他是认真的。
‘咚咚咚——’敲门声响起。
“她有问题？”温瑾问道。
“小颜？”
【什么大漏？那本书？】
【是。它是天使族的禁咒——无系启示录！】
【无系启示录？那是什么？】
【宿主所认知的各系，无论是光、黑暗、生命、还是风火水土木，都是有系。而与有系相对的就是无系。】
【无系？】
余焱和银藏，两个人从百兽塔中先后出来。余焱的手中，还拿着一幅被包装好的画。
苏颜看看身上的衣服，“等一下。”
“等余焱开场时再去，你想看就过去吧，我知道他是哪场。”
苏颜泡了个热水澡，穿着浅紫兰色丝滑睡衣站在落地窗前，喝着红酒望塔外的卡特罗城，一片霓虹，车水马龙。
“那个，晚点儿我有比赛……”余焱嘿嘿笑道：“一千万圣战积分呢！”
温瑾接过，把原本遮着嘴的面具向上一抬，便露出了嘴巴。
【小美推测折翼天使应该是没有天赋的天使，所以才能创造出无系。但没有天赋的天使，目前小美通过主系统的数据库搜索，只有天赋高低之分，并无没有天赋的天使。】
“不行。”
“我如果就要叫你颜颜呢。”
“我要打擂台！”银藏一脸倔强。
“叫苏姐。”
换了一件白色圆领背心，宽松的深灰阔腿裤，休闲舒适。
“我以后不能叫伱苏姐了吧？”
“那你要叫我什么？”
眼底极快的闪过一抹杀意，不过很快又按捺住了……如果现在杀了她，固然能少些已知的麻烦，但可能会另有未知的战队起来。
“那不一样。”
“你比我小，有悖伦常。”
【苛刻？】
百兽塔。
苏颜看着他脸上的面具，“摘下面具，我看看。”
苏颜懒得理他，朝百兽塔走去。
苏颜笑道：“我们不是情侣，也不住旅舍，我们是兄妹，要去百兽
“颜颜？”
“月姨？”苏颜好奇。
……
【是的，这就是禁咒！小美可以推演它，只是要花很长很长的时间。】
“那你可要好好孝顺人家。”
【只是这个禁咒是残缺的，未完成品。按小美的推测，完整的无系启示录，就像是一幅画通过无系启示录，能让这幅画变成空无的白纸，从来不曾存在过，甚至连画画的人，都能空无化。】
【那如果是对人呢？岂不是整个人都会消失？】
说完又拿着宣传单，匆匆去找其他的路人，继续招揽旅客。
“两位情侣是刚来卡特罗城吗？有没有约会的地方啊，我们旅舍刚开业，让利大酬宾，住五天免一天，住八天免两天，住一个月免十天。今天是最后一天搞活动，不容错过！”
“……随你。”温瑾看着她，确定她不打算出手后，又恢复了之前的样子，双手背到脑后交握，下巴朝着前方点了下，“他们过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