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谁敢动他一根毫毛！"
旗袍女子面无表情，得到经理的态度后，之前的微笑已荡然无存。
取而代之的是一股傲慢之气。
宁川正欲开口，只见这位名叫小唐的旗袍女子直朝门口望去。
"保安！保安！有人捣乱，快把他拖出去！"
小唐呼叫保安，接着不屑地瞥了宁川一眼。
还需要有专职的说书人吗？
他只想找个借口，尽快把这个家伙打发走。
不愿让他影响茶社的生意。
"陆居士，实情是，我不收费，完全是免费的。"
宁川还在竭力推销自己。
不久，一个中年胖子走了出来。
"您好，我是芳茗茶社的经理陆柏山，您有何贵干？"
尽管陆柏山心生烦躁，但他们从事的是高端服务业，对待任何顾客都要保持微笑。
即使对方可能是个捣乱分子。
"陆居士，您好，贫道是宁川，擅长说书，我愿意免费为您吸引客人。"
"女施主，贫僧可未曾有任何不当之举，为何你要这般指责于我呢？"
"呵。"
小唐撇了撇嘴，不再理睬他。
两位身材魁梧、身着制服的保安疾步踏入店内。
正要动手将宁川拖出去，忽然店外传来一声震耳的呵斥！
这老板难道不贪小便宜吗？
免费劳动力都不要？
"我还有事要处理，小唐，送客。"
陆柏山并未理睬宁川，不耐烦地示意旗袍女子送客。
"先生，请您离开，如果不离开，我只能叫保安了。"
宁川放下肩头的大米和面粉，拱手施礼。
陆柏山瞥见面粉和大米，嘴角微微抽动。
"先生，我们茶社历来没有说书的传统，客人都是寻求宁静，还是算了吧。"
说实话，他根本不相信宁川会说书。
而且在这个时代，大家听书通常用手机应用就足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