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被盗了？”听声音事情是真的，他一时也想不出安慰的话，只能无情地问道，“损失了多少？”。
“损失倒不算多，三千多万吧”程祈州的声音听着不似刚才那样低落，毕竟三千多万，对于一家银行来讲，算不得什么。
“嗯，晚聚聚，安慰你一下，今天我作东”离归尘也不能再往别人伤口上撒盐，他知道程祈州担心的是什么。
他又给王队长打了个电话，想询问一下案情，又觉得不妥，警方很多事都是需要保密的。
“唉。。。，你要是有照片找起来会相对容易些，现在光凭一个名字找人，真不太容易”。
“我有照片，周末去看曾外婆时，她有一张老照片，我拍下来了”，粘儿从手机里找出那张照片，照片里有五个人，三个女人坐着，坐两边的女人各自抱着自己的孩子，一个男孩，一个女孩，照片很旧了，也不特别清晰。
“那，曾外婆要找的就是中间这个人”粘儿将照片递给阿梅看。
“哇，好有年代感呀”阿梅没仔细看某个人，一看照片就像是很久以前的。
“那当然，我曾外婆出生于1921年，这张照片拍摄于1943年，当然有年代感了”粘儿骄傲地说。
万元根本就不惹眼，若没有醒目的指引，一般的读者是看不出来的。
“真是见鬼了，幽灵干的”，这粘儿的第一感觉。
打开网友的评论，竟然有很多人认为是幽灵干的，但更多人认为是银行内部人员干的，颇有贼喊捉贼的嫌疑。
“难道这世界上真的有三只手？”粘儿想起来外婆讲的三只手的故事。
“你说什么？什么三只手？”坐在对面的阿梅听到了粘儿的自言自语。
离归尘急急忙忙往蕙城大学赶，今天是他捐建的蕙城大学图书馆落成并投入使用的日子，洛离集团和学校共同组织了一个盛大的典礼，他绝不能在这种事上迟到。
他们也被堵在路上了，有些着急，于阳坐在副驾上刷着手机，“靠，蕙通银行被盗了，现在网上全是关于蕙通银行失窃的消息”。
“蕙通银行被盗了？”离归尘觉得简直不可置信，银行金库的安保和防盗功能，那可不是一般人能进去的，怎么可能被盗呢。
“内部人干的吧”他淡淡地说一句，然后拿出手机，给程祈州拨了个电话。
电话那头很快被接起，“怎么，来看我笑话了”程祈州揶揄的声音里带着疲惫。
“没什么，你看这个银行的钱像是被鬼偷走了一样，世界上真的有鬼吗？”粘儿说。
“怎么可能，肯定是内部人员干的，做得天衣无缝，真是高手，绝对的人才，应该派他们去偷美国中情局的情报，打倒美帝国主义嘛。”阿梅接着粘儿的话，不无调侃地说。
“以前我曾外婆给我讲过一个故事，一个三只手的故事，大概就是说一个人坐在家中，念念口诀就能偷到自己想要的东西,你说这个会不会是三只手干的。”粘儿说道。
“哪有这样的事，你外婆哄你玩的故事你也信。”阿梅打趣道。
“不说这个，我托你的事办得怎么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