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次，张寒晨倒是没有对她抱有恶意，而是轻轻地捏起对方的下巴，柔声询问。
“我....”
被强制抬起头的鱼蛇混血雌性生物此时依旧满脸恐惧，但是在其眼神中倒是看不见多少绝望的神情。
“我见过阿爹生不如死的样子，阿娘让我以后不要选择痛苦地死亡......”
“然后呢？”
“我需要的不是你的哀求或者死亡！！”
最后的下马威结束，张寒晨松开手掌，这只雌性生物跌落在地上....
“呜..咳咳......”
趴在地上的她用力咳嗽来清了清嗓子，然后爬起来匍匐着跪在地上。
“大人，杂奴是蛇和鱼的杂血结合......”
“你居然有自杀的想法，真是令人大开眼界！！！”
他曾经在那些杂血种群的领地探索过一段时间。
那里是纯粹的奴隶制社会，甚至就连最先进的生产工具也仅仅是石器。
那里的杂血族群生来就是没有意志的。
甚至就连他们想要死亡的时候，也会下意识地想要请示自己的奴隶主。
“大！大人！！”
“贱奴满身污垢，会脏了大人圣洁的双手，希望大人能够给杂奴一个谢罪的机会！！！”
她自知没有活路，于是在做完最后的奴隶宣言之后，直接伸出舌头准备结束自己的生命。
“咳....额...嗬嗬————”
“欧呦，你倒是有点不太一样啊。”
“享用？”
张寒晨回忆了一下，好像在十年前敖麟跟他说起过。
麒麟族的二少爷举办了一个纯血种族聚会，里面准备的都是从杂血种群里面精挑细选的“玩具”。
当时的敖麟还因为被张寒晨拉着当苦力而抱怨没能参加。
张寒晨回忆起来也是叹了一口气，这并不是对她遭遇的同情，也不是对自己没能参加聚会的遗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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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啧，真是令人失望......”
看到这个雌性的模样，张寒晨心里面的期待感瞬间跌入谷底。
强烈的心理落差让他产生了无比烦闷的情绪......
“大...大人，敢问杂奴哪里让大人不满？”
张寒晨把她放下，然后很自然地坐在了她的身边，作为了一个充满兴趣的听众。
“然后......”
她麻木地歪着脑袋回忆了一下......
“应该是在十年前吧？”
“然后我就没见过阿娘了，好像是听说被十几个纯血的大人物一起享用了？”
“蛇...鱼？”
张寒晨仔细思索了一下，然后打量着这个人形雌性生物......
长相十分平凡，身形倒是比较刺激人类欲望......
因为是蛇跟鱼，之前捏着的时候皮肤倒是十分地滑腻......
“我不会伤害你，但是你要告诉我，为什么没有得到我的准许就擅自自杀？”
而如今，张寒晨第一次见到有自杀意志的杂血族群，这怎么能不让他心花怒放？！！
“你是什么血脉的杂交？”
“哦哦呜呜呜——”
她的回答并没有令张寒晨满意，于是张寒晨加大了手中的力度。
导致她被掐的双眼翻白，涎液垂落......
就在她即将咬断自己的舌头的时候，张寒晨突然出现在她面前捏住了她的脸颊。
强大的握力把她的双腮死死地扣住，让她的牙齿难以闭合。
但是这种动作会让被钳制的人感到很疼，无法克制的泪水沿着她的脸颊缓缓流淌。
在滴落到张寒晨的紫色道袍上的时候，就像是水滴在荷叶上面滑落......
张寒晨一脸惊喜地看着这个雌性生物。
而是感慨自己没有不舍得抛弃的血缘牵绊，这样就可以无限制地去做任何想要做的事情了.....
张寒晨看向这个雌性生物，长久以来孤独的扭曲开始不断地在心中扩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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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本身体上面的伤势加上内心的恐惧，导致这个雌性生物颤颤巍巍地出声。
“没什么，就只是单纯地看你有些不顺眼.....”
张寒晨只是随口的一句话，却直接让这个生物感到如坠冰窖.....
但凡是任何有不满的地方，那都可以有一条活路。
但是对方要是单纯地兴趣使然想要释放自己的情绪，那等待的，就只能是痛不欲生的折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