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槿,你仔细说说,你哥也说不明白,那破草咋就能值100两银子呀,也……也看不出来呀!”听花大郎说了一通,她也没听明白是啥意思。
么开始说胡话了,是不是发热了?”花大郎一只大手附在木槿小小的额头上,“不对呀,没发热呀。”
木槿一巴掌拍在花大郎手上,哼哼道:“你才说胡话呢,我早就说了这东西是宝贝,是你自己不信的。”
“这……这真的值10两银子,看着……看着不像呀。”花大郎结结巴巴,不敢相信值这么多银子。
这不就是一根破草吗?还是人家不要的,要是值这么多银子,人家怎么可能把银子往外扔。
见花大郎依旧不肯相信,木槿继续说:“可不止10两银子,在喜欢的人眼里,这一株玉壶春值五十两,一百两,甚至是无价。”
花大郎被木槿说的话炸得晕乎乎的,啥意思,100两银子?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即使心里不敢相信破草值一百两银子,花大郎也相信木槿,想想之前哪里相信能白米饭吃到饱,肉敞开肚子的吃。
这么好的日子,全都是木槿挣来的,既然木槿说破草是宝贝,足足一百两银子,哪怕觉得不可思议,花大郎也期待起来,盼着破草能活。
当张氏听花大郎说木槿折腾了一上午的破草值一百两银子的时候,她差点儿惊得把手里端着的白米饭给摔了。
100两银子是多少,她不知道,不过她知道十两银子有多重,放在手里沉甸甸的,100两怕是拿不起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