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
车子很快到达码头，两人一起上了一条小船，小船将他们摆渡到一条大船上。
大船里隔了几个包间，每个都装饰精美优雅，环境清幽。
两人坐下，萧寒点了几样这里的特色菜，就交给服务员去准备了。
安恬看着他：“你常来？”
“你好，路先生。”
“上车吧，”萧寒为安恬打开车门让她上车，关车门。
路峰又为萧寒打开另外一扇车门，等他上车再把门关上。
路峰才走回驾驶位上，将车子开离，
路上萧寒问安恬：“喜欢吃什么？”
“不是不好看，是性格差别太大，你画的那张脸看起来太乖巧了，但是你不是那样的人。”
“那我是哪样的？”
“清冷，清冷才是本色的你。”
安恬想了想，清冷，她原本不清冷，是经历了很多事情才变得清冷。
“我说的不对？”
“是啊，你离职了为什么不告诉我？好久没见你，我还以为你又开车上下班了，后来遇到你的同事，打听了才知道你已经离职了。”
“我觉得被辞退了是件蛮丢脸的事，所以就没有说，”
“谁说的？离开公司也不一定就是你的错，你这么努力公司失去你是它的损失。”
安恬笑了起来，“你很会安慰人，”
萧寒也勾唇一笑：“可以走了吗？我请你吃饭。”
安恬听说可以赚很多钱，不转睛饶有兴趣看着他，她听得很有兴致，眼睛就像会发光，
萧寒被逗笑了，“你怎么这样的表情？”
“想做，可是我找不着，离职后几乎天天都在找工作，可总是找不着合适的。”
萧寒点头，“经济大环境不好，工作确实不好找，有很多地方都在裁员。要不我帮你找找？”
“不用，我现在有工作，一样能养家。”
“怎么想到做平面模特？”
“不是只做平面模特，我什么都做，车模、迎宾、礼仪、平面模特、服装模特……这些都做。”
现场的人听到他们这样热络的打招呼，有好事的人开始猜测他们的关系。
安恬被人打量的不好意思，萧寒看出她的窘迫，
“你先忙吧，回头再聊。”
“好啊。”
刚好那边布景换好在喊她，安恬赶快过去拍照。
“不算常来，一两个月一次吧，”
“那还不叫常来？”
萧寒低笑，“你说就你说是就是吧，”说完敛起笑容，问她：“你改行了？”
“没有。”
“那你为什么不做建筑设计改做模特了？我记得你不是最爱建筑设计吗？”
安恬说：“随便。”
“又是随便？随便是最不好选的。”
安恬最近食欲不太好，睡眠也不好，真的就只是想随便吃两口，
但是又不想扫了他的兴，就随口说，“吃苏菜吧。”
萧寒马上看向陆风，说，“去清河边吃苏菜。”
“你说的对，可你看到的是现阶段的我，我原本不清冷，人这一生是动态变化的。”
萧寒沉默了，他总觉得这小女孩年龄虽然不大，身上肯定故事不少。
不过这是她的隐私，他也不好打听太多。
两人走到路边，萧寒的助理路峰站在那，看到安恬也一起过来，是有点惊讶，
对她打招呼：“你好，安小姐。”
“我还要换衣服、卸妆。”
“你去吧，我等你。”
安恬很快洗完脸换好衣服走出来，见萧寒果然还在那里等，
见她的脸又恢复成原本的样子，笑说：“你刚才画的那张脸，差点让我认不出来。”
“不好看吗？”女人对自己的外貌都很在意，安恬也不能免俗。
“做广告模特很适合你。”
“怎么说？”
“你的镜头感很好，脸长得很适合拍照，很上镜。
你不光可以做平面模特，还可以做广告模特，甚至还可以做演员。
挣的钱可比你上班强多了，你做设计一个月挣的那点钱，还不如一个小助理每月一半的工资。”
等她拍摄完从摄影棚走出来的时候，看到萧寒站在那里看回放，
见她出来，他忙走过来迎上，唇边带着温暖的笑问她：“累不累？”
安恬微微一笑，“不累，你还没走啊？”
“我在等你。”
“等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