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大省长不愧是过来人，道理一套一套的。”
姚涛被说得心服口服，思索着自己是不是真的应该退一步，乃至在未来五年内逐步退出汉南省，明哲保身。
因为我玩不过他。”姚涛辩道。
张桂康遗憾地笑了笑：“如果你不是束手无策，你不会来找我。败了就是败了，没必要掩饰什么。败给陈长安那样的人，并不可耻。”
“这事我就不跟你争了，没意思。”姚涛郁蹙眉头：“你还没回答我，有没有什么办法把陈长安的毁灭力量转化为支撑力量？”
“我给不了你这个答案。”张桂康耐着性子告诫：“退步海阔天空，需要的并不是胸襟，而是认知，你应该认识到往前迈一步就是死。”
“呵呵，这观点听着新鲜。”
“你觉得新鲜，那只能说明你很少从辩证角度去看问题。”
“我不爱玩马克思那一套。”
“这跟你爱不爱马克思没关系，你观察生活也可以知道，一块硬币，它有正反两面，如果一面粘了糖，那另一面粘的可能是屎。”
“我也不玩硬币，我爱玩女人。”
“女人也是一样，你在太阳底下看到她美丽的一面，卸妆之后，看到的可能又是另一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