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这般郑重其事的模样，高瀚看了反而微微一笑。
“来日方长，也不着急。有时候，你更需要领悟。譬如盘根内......”
咚！
咚！
沉重的脚步声，从遥远的地方传来。
看着陆长青张嘴，哑口无言的样子。
高瀚继续说道：“心随意动，自在无矩，这是心意自在功大成境界。在这之前，坚持不懈才是王道。不积跬步，何以行千里。不积小流，怎能成江海。”
“唯有耐得住寂寞，自律坚持，才能走出你的道路。”
陆长青哑然，手上的烟头，火星烧到了烟嘴。
“如果可以的话，把烟戒了吧！”
“不要用听说二字！”
“呃......”
这一次，轮到陆长青陷入沉默。
目光不着痕迹的扫过后面的越野车，高瀚忽的说道：“心意自在功练得如何？”
陆长青拿出一支烟，一边点，一边说道：“天天忙着打仗杀丧尸，没有什么机会锻炼十大形。不过掸手的修炼，一直没落下。”
在这安静的夜里，仿佛有巨人裸足奔跑。
高瀚神色肃穆，陆长青下意识闭上眼，感知异能毫无保留的狂涌而出。
“你我终究还是凡人，超凡脱俗不过是妄自尊大。”
“烟这玩意儿，日积月累，总会阻碍你的脚步。哪怕只是一丝丝。”
像烫手山芋一样，陆长青下意识将烟头扔掉。
脑子里，倒是一闪而逝的晃过了肖涛没事叼根草的模样。
“师傅，我知道了。自律，坚持，我会努力的！”
作为通背缠拳二十四式连还手之一，掸手的强悍出乎陆长青预料。
之前和叶天南的战斗中，两式掸手，一式废了叶天南的胳膊，一式直接将其轰飞，效果出奇的好。
可能这也跟自己首修蛇形有关，柔韧度够高后，调集身体力量可以达到最大化。
听到陆长青的回答，高瀚点头，然后摇头。
“十大形只是外炼，不能起到质的变化。盘根内炼，守三洞尘才是万世之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