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怎么了,要发生什么,可她还是按着河南川的指挥,
把那些香芋头的苗和姜苗放在挎篓里,带出了房间。
看着她走出来,那些废话的丫头们又开始议论那各种眼神以及动作和捂着嘴偷笑的模样,
让她看后脸上青一阵白一阵有点被噎的说不出话来,她死抠着旁边的墙角,全身开始颤抖。
很清楚,不是眼前丫头们这般戏弄这种羞辱,而是她长久以来陈身世一那种被人误会,
女人想着过去的点点滴滴,好在一切都成为过往烟云。
现在来到了一个真实的家,哪怕像过去一样操劳家务十分辛劳,她也愿意。
事实上,女人想着面肌颤抖。
这里有单独的厨房,有摆好的米、面、油,甚至吃啥喝啥,只需自己搭配。
她不敢置信这一切来的太突然,就算是曾经煮点儿野菜粥,
去割牛草,两个孩子走路都是歪歪扭扭的,
她根本连侧眼回瞪过去的勇气都没有,就算被气的两眼发黑,
身子一歪也只能背地哭,根本就不敢说。
哪敢像她婆家的大伯母,婆婆敢吵敢闹,跳起来指着婆婆骂,还敢夺手抢下婆婆手上的棍子。
就算被婆婆指着骂,是目无尊长的混账东西一样,也不会讲她所谓的规矩。
不把你当回事儿,你可要谨记着自己的身份。”
女人抬头认真地听着河南川说的每一句话。
“你要用你的实际行动告诉每一个人,妄想不属于自己的东西,
只会让自己变得一无所有,不管是妾室还是平妻,或者是那些爱嚼舌根的丫鬟们。”
站在门外的王铁牛听得一清二楚,他知道这是公子在给姐姐传授经验。
既然这般,还留她们做什么?
“早知今日,何必当初呢?又没有人说什么,也没有发生什么,
“管家,你先把那一群爱说废话的丫头都发卖了吧,再换一批,
我看到这一种废话多爱显摆的人气的一口牙都快咬碎了。”
丫头们五彩缤纷的脸色开始诉苦,河南川再也懒着看她们,更不会像她们说什么规矩或是家法。
“公子,近些年战乱不停,就算把我们送到人牙市场,也卖不上什么价钱,
难道你真的要把我们这些养了近一个半月的红粉佳人换成那些面黄肌瘦的人吗?”
这东西好吃吗?是干嘛用的?”
王花草看着彩图入神,随口就问了出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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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好吃的,就我说的香芋头那玩意儿可以蒸着吃,
煮着吃,甚至磨成稀饭,还可以喂孩子,
被人埋怨,甚至谩骂都死命咬着下唇,
坚持下来的她早就不知道该如何是好,倒也不是看到她们如此猖獗,继续纵容。
在屋内站在窗前,看着外面景象的河南川仔细端详着那女人胸脯,
起伏着那种情急失态的模样,可以看出她曾经受过多少委屈。
干咳了两声,走到了外面。
那婆婆都会恶狠狠的撇过去,根本就没把她当回事,
仿佛觉得她就像个不用吃喝就可以永远干活不累的机器一样。
自己忍无可忍,可事实上又能如何呢?他没有任何人的爱护,
只能捏紧双拳。沉深看向那没用的丈夫,
一次一次的失望,一次一次的绝望。
那个女人也不是什么好人,每次姐姐在婆家受欺负的时候,
她除了冷笑一声,根本就不会有任何说劝的话。
她那可笑的丈夫,每次看到她受委屈,就算听闻了,也只不过扯扯嘴角,便转身离开。
女人觉得自己家里没有什么战功,赫赫权势之重的人,
那后娘卖她都来不及,怎么可能加入战局帮她逆转?
虽然高兴,但也不敢喜悦。他知道姐姐很难当好这个主母,
毕竟受虐了那么久,猛地面对这些怕是不行。
他记得多少次姐姐都会被婆家人气得浑身发颤,
依旧不敢多说什么硬气的话,现在就算有了身份又能如何?
他还记得孩子没几岁,姐姐那两个小丫头就被她的婆母要挟着去割猪草,
河南川冷笑一声,这些人可不知道什么内幕,
自然也不知道自己曾经说过的做过的,早就通过系统转换过去。
有几个人还装出一副病弱模样,恳求着留下她。
管家耿直严肃,熟识这群丫头,只是觉得只要不打扰到主人,
也就不当回事。可现在,主人的怒意满满,浮现出来的是不得容忍。
至于将炒菜用的也可以腌制出来就馒头吃。”
说着说着,河南川的口水都快流出来了,女人是耳根子软的性格,
听了河南川的话更加发奋,要种好这两样东西。
“以后你就是这府里的大夫人了,很多事儿自己上上心,
如果有人做了不该做的事儿,说了不该说的话,或者无故的闹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