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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不用来助人为乐,而是非要助纣为孽?”
莫无极指着二楼附近的百鬼,“它们是吃人,是害人的鬼物,你放任它们害死两个活人,你的良心难道不会痛吗?你的道心难道不会碎裂吗?你是人,我是人,楼上的人也是人,我们才是一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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