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一直不明白，这究竟是为什么。
此刻沐云提起，不免令他产生了怀疑。
“不可能！”
转念一想，燕鸿低喝否认道，“我修炼的，可是地阶中品功法玄灵纯阳功，不可能有问题！”
“怎么可能？”
燕鸿低头，看向自己执剑之手。
难忍的刺痛，竟令他手有些发颤。
“你确实很厉害！”
沐云并不比燕鸿好受，手同样有些发麻，“要是你凝聚出的剑气再精纯一些，我肯定败了，没猜错的话，你应该是修炼的功法不对。或许，这也是你迟迟无法突破，进阶灵海境的原因。”
燕鸿释放剑气，是为锁定沐云身影。
剑招变化之间，连续两剑出手。
一剑，迫使沐云以身法进行躲避。
另一剑，直取尚未站定的沐云。
“还是没练到家啊……”
燕鸿冷斥一言，剑招突变。
一股剑气，陡然于其身上涌出。
“剑气？”
沐云眉毛轻挑，略有些意外，“没想到你已凝聚出剑气，难怪能成为剑院外院首席，不过这剑气，太不纯了些。”
剑气，是一个武者成为剑修的标志。
渐黑了下来。
“好厉害的身法！”
移形换影，最适合在小空间内施展。
相较于很多身法武技，少了局限性。
沐云修为不及燕鸿，可身法占优。
“你说什么？”
燕鸿脸色微变，似被戳中了痛处。
两年前，他入天刃学宫时，已是灵轮境六阶。
入天刃学宫三月，修为达灵轮境九阶。
此后一年零九个月时间里，战力虽有所提升，可他的修为始终没能突破瓶颈。
沐云意识到自己躲不开了，陡然止步。
早已准备拔出的刀，果断出鞘。
砰！
刀剑碰撞，发出刺耳声响。
两人身影一招交锋，皆退开了身影。
无法凝聚剑气的剑修，不配称作是真正的剑修。
充其量，就是一个用剑的武修。
灵轮境武者凝聚剑气，少之又少。
燕鸿能做到如此，算是少有的剑修天才。
“你狂什么？”
凭此，就已立于不败之地。
“不能坐下来谈谈吗？”
沐云刚来天刃学宫，并不想树敌。
何况这敌人，还是剑院外院首席。
“你躺下，我再跟你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