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槐序点点头,推诚相见,“没错,我就是想让你安安分分地熬过这几天,半个月而已,很快的。”
季节震惊,“你现在连装都不装了吗?”
阮槐序耸了耸肩,“反正我怎么掩饰都没有用,这事也没有第二条路,所以……接受现实吧季先生。”
阮槐序跟阮瑾说自己是下午的机票,傍晚才能到,让他晚一点来。
季节躺在床上,挂了电话后才敢出声,“下午好,下午的话还能多睡一会儿。”
虽然他一句话没说,阮槐序依旧能猜出他的意思,于是在他没开口前先说了不行。
季节委屈,“我都还没说我要干嘛呢!”
阮槐序:“哦,那你说说看,跟我想的是不是希一样?”
季节泄气,“是……”
阮槐序:“所以,不行。”
季节点头,“真诚总是最能打动人的。”
季年安越说越起劲,“再加上当时咱们两家本来就有联姻的打算……”
“等等——”季节立刻打断他,“联姻?”
季年安:“是啊,相亲联姻,你不是也经历过吗?只不过你没成功而已,嗯……你这么惊讶干什么?”
季节冷笑:“你一个被保送的人,在这儿跟我分享高考经验,不觉得是在诈骗吗?”
季节高傲地抬起头,莫名像只傲娇的孔雀,“爱信不信。”
虽然当时坚定又自信满满地这么说了,但事后季节还是去找了他的老父亲,想从他这边讨点经验。
陈女士虽然没有兄弟姐妹,但能过外公那关也实属不容易,季节虚心求教。
季年安带着成功者的自信,沉稳内敛地端坐着,彰显着成熟男人不矜不伐。
季节:他爹好装。
是阮瑾会干出来的事儿,但是早八的机票,这得几点起啊,季节商量着,“我们直接走私人航线不行吗?申请很快的。”
最重要的是近,啊用那么早起!
季节:“说不定还能早一点到呢。”
阮槐序毫不犹豫地否决,“当然不行,你这样还不如直接跟他们说我跟你回家见父母了。”
季节:“他们也未
动,维持半个月,也不难。
季节竖起大拇指,“完美解决!”
阮槐序:“并没有,还有个人没解决。”
季节一愣,然后羞涩地低下头,拿起她的手按在自己胸前撩拨,声音低沉富有磁性,“这个最好解决,你想怎么解决都可以。”
阮槐序还没说什么,一旁的角落先冒出声音,“噫,好油!”
阮槐序:“我订的是早上八点的。”
季节:“那你刚才说……”
阮槐序:“如果我跟他说了是早八的票,他肯定中午就来,只有说是下午的票,他才会乖乖等到晚上。”
季节:“那你怎么不干脆说是晚上到,他还能再晚一点?”
阮槐序摇头,“你对我哥还是不够了解,他手上有钥匙,就算是我们晚上才会到,他最多也只能忍到傍晚,然后给我准备一个Surprise。”
“可是我们才结婚一个星期,这就要过上两地分居的生活了吗?”季节想再争取一下,“我觉得林嫣然完全可以住酒店的。”
阮槐序:“答应了别人的事就要做到,而且我们只是暂时不在一起住而已,说不定在这期间你要做的事情就直接调查完了,我们也能大大方方的官宣。”
季节被她描述的画面勾.引的心驰神往,但很快他就清醒地意识到,这些都只不过是阮秘书给他画得大饼。
阮秘书套路他,向来很有一手的!
季节:“我不听,你就承认吧,你说的这些都是为了套路我!”
季年安:“此言差矣,我这是……”
季节扭头就走。
浪费他时间!
要知道他只有这两天能和老婆睡在一起了,等回去以后,他俩就只能像牛郎织女一样,隔着银河两两相望了!
季节回到房间,可怜巴巴地看着阮槐序。
季年安:“首先,我和你妈门当户对,意气相投,两情相悦。这点你比较幸运,遗传到了我们。”
季节:“我觉得您刚才说的那些跟遗传学毫无关系。”
季年安不满,“你这是虚心请教的态度吗?”
季节立马低头,“我错了,您说。”
季年安:“那时候我为了能得到你外公的认同,每天勤勤恳恳,任劳任怨,毫不掩饰对你母亲的喜欢,向你外公发誓会一辈子对她好,敬她爱她。”
小夫妻慢动作机械转头,正对上几位家长一言难尽的表情。
季年安咳了两下以掩尴尬,故作威风,“季节你注意点,有些话回自己房间再说。”
陈女士蹙着眉,“阮瑾也不知道你们结婚啦?”
季节直接忽视季年安的话,回答陈女士,“还没找到合适的时机,不过你们不用担心,我跟阮瑾关系那么好,阮瑾又那么疼糯糯,这些都是小事!”
老爷子摇头咂么着嘴,陈女士和季年安都没说话,季幼安直接啧了一声,长叹着说了声哎呀,言行一致地表达着:她,不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