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错, 李玄霸放下了心。 大姐和二姐跟 ,李玄霸只拜访了她们留在老宅的仆人,让其帮忙送信送礼。 李玄霸记得大姐所嫁的冯师二哥亲信, 夫妻二人在 驸马窦诞应该二婚。 正常早逝都有记载,这种抹记载的女婿, 大概率在隋末与 李渊划清了关系。 还好二姐在李渊入长安时就在李渊身边, 所以她的夫家没有做绝, 保护了她的生命安全。 至于二姐和二姐夫感情什么的, 在大部分古人这里, 夫妻之间谈感情太过奢侈, 相敬如宾就不错了。 相比之下, 三姐、四姐、五姐的婚姻算得上美满了。 在这个时代,除非娘家子嗣与女婿家有利益往来。就算勋贵联姻,娘家人也不常和嫁的女儿联系。 李玄霸刚立了大功,身上的官职比这些已经留发, 甚至弱冠的姐夫们都高。他还能恭敬地上门拜访,给新婚姐姐和姐夫补上贺礼和祝福。姐夫感到了自己尊重, 姐姐们感到了自己重。就算李五娘,从丈夫的盛世美颜回过神后,都为李玄霸的体贴抹了眼泪。 与李玄霸相熟的柴绍也对李昭道:“大德与幼时一样对很好, 该放心了。” 李昭笑骂道:“污蔑我, 我一直很放心, 不放心。” 柴绍笑着认错,不反驳。 李昭嫁前在唐府所受到的宠爱不输给李建成。但嫁之后, 娘家除了逢过节例行的往来, 几乎没与李昭来往。 即使知道嫁后就如此,李昭也难免难过。 李玄霸还在大兴的时候, 李昭还能常生意的事与兄弟见面。李玄霸和李世民离开了大兴,生意上的事多管家之间互相商议交流,李昭便与家能频繁来往的最后渠道也断掉了。 李昭时常忧虑,或许除了这个字,她与曾经的亲人无瓜葛了。 此次李玄霸来探望李昭,李昭才松了一口气。 李昭对最亲近的大丫鬟叹息:“以前觉得二郎最亲近我,三郎对亲人总礼数多于感情。但现在我见的事情多了,才知道三郎或许才最重感情的人。” 大丫鬟明白自家娘子的意思:“不二郎不够亲近娘子,只三郎的体贴超旁人而已。寻常郎君,没有对嫁后的姊妹还如此亲近重的。” 李昭点叹气:“我以前对他还不够好。” 大丫鬟道:“娘子可这么说。三郎为了给自己留后路,宁愿把手生意分给娘子帮忙顾。娘子也一直帮衬三郎。娘子和三郎的姊弟之情,也绝对世间有。” 李昭露回忆的神色:“啊,他那时其实已经显示与旁人不同了。” 李四娘和李五娘也和丈夫说起香皂铺子一事。 “时不懂,只以为陪三郎胡闹。待嫁人掌家后才知道,手捏着这份私产心里有多安定。三郎那时就为姊妹考虑了。” 段纶和赵慈景与唐府不熟悉,第一次听到李三郎办起香皂铺子时,还让府未嫁的姐姐也投了份子钱。 他们对李玄霸的认知又多了一层。 连家姐妹都能照顾,李玄霸对家人肯定极好的。想起勋贵官宦人家私下里传的唐府那些兄弟不睦之事,段纶和赵慈景都忍不住有点可怜李玄霸了。 人都注重第一印象。李玄霸着就很柔弱谦逊,哪怕还未留发,就已经显示光风霁月的美好气度。加上当时兄弟不睦传闻发生的时候,李玄霸着实幼。段纶和赵慈景难免偏向李玄霸。 段纶对妻子道:“我与李大郎接触之后,本认为李大郎同身具侠气之人,我走眼了。” 李四娘小道:“之前我不好说自家闲话。现在嫁作郎君妇,郎君家人了,我才敢告诉郎君,离李大郎远些吧。” 段纶握着妻子的手道:“夫人的娘家人,夫人最了解,都听的。” 李四娘与段纶温情对视:“嗯。” 赵慈景也对李五娘道:“以前常夸二郎和三郎,今日一见,确实该夸。” 赵慈景夸了一句,李五娘害羞得说不来。 赵慈景虽见惯了女子对自己的痴迷,见到夫人过分娇羞的模样也颇有些哭笑不得。 他伸手在李五娘面前挥了挥手:“夫人,回神。这样,我不该戴着面具和说话?” 李五娘捂着脸使劲摇:“我、郎君说得对。我就知道郎君一定会很喜欢二郎三郎。” 赵慈景道:“我还未见过二郎。不过三郎我结交定了。” 赵慈景虽也有武艺在身,但在武艺上不擅长,性格更偏向坐在书房里泼墨的文人雅士。 李渊和李建成性格都纯粹的武夫,虽都对他很亲近,但见面不拉着他喝酒,就拉着他狩猎,赵慈景其实不太应付得来。 他一李玄霸就觉得他们一定合得来。 听说李二郎也一个喜欢狩猎的人,赵慈景认为,就算李二郎好,他肯定也与李三郎更合得来。 与姐夫们建立了初步友善关系后,李玄霸没有立刻回洛阳。 回洛阳之后,就要面对父母和李建成,他实在心烦,想清静一阵子。 他和二哥立下大功劳,升到与李建成同级的正五品朝请大夫,而李建成的“正五品”门荫来的,他和二哥用吐谷浑可汗的人换来的。就算不他们之间的龄差距,只得到官职的原,李建成就他和二哥比得黯淡无光。 李建成还只个二十的轻人,心胸涵养没有修炼太好,见到他和二哥难免不自在。 父母都希望子女和睦的,见这一幕难免心焦,会多唠叨几句。 李世民心大,听到什么都乐呵呵当作没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