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 李玄霸问道:“不然呢?” 李世民得骂弟弟有良,拂袖而去。 这次李世民李玄霸足足冷战了好日,到了快下船的时候,李世民才瓮声瓮弟弟说话。 “阿玄,我们确实应该趁着这次新政多买入青壮,但你的话太冷酷了。”李世民垂头丧,“虽然我不该向你发脾,我有错,但你我这么生,非我先道歉,我不道歉你就不我说话吗?” 李玄霸无语:“你先不理我,还埋怨我不理你?” 李世民道:“你是弟弟,弟弟就该让着哥哥。” 李玄霸:“???”这什么无耻的理论? 李世民道:“而且你的话真的好冷酷!” 李玄霸道:“但我当时确实这么想。难道我对你编谎话?” 李世民垂头丧道:“那算了,你还是说实话吧,我忍住,下次一定不生。” 李玄霸着二哥的模样,中的消了不少。 他本来不想二哥多说,但二哥都先道歉了,即使道歉的话奇奇怪怪。 【我对隋炀帝所作所为一直都愤怒厌恶。所以我们多收拢隋炀帝祸害的百姓,然后带着那百姓给隋朝一个狠的。让隋炀帝后世那高高在上的皇帝都明一个道理,“怨不在,可畏惟人;载舟覆舟,所宜深慎”。】 李世民咧嘴笑道:“我就知道,你肯定也生。你早这么我说,我不就不生了。阿玄,你性格怎么这么别扭?你这性格改……唉?你跑什么?” 李玄霸捂住耳朵。好之后二哥就开始啰嗦,还不如继续冷战呢。 李世民小跑步追上弟弟,把着弟弟的肩膀道:“你那句话引自荀子的‘君者,舟也;庶人者,水也;水则载舟,水则覆舟’吧?” 李玄霸:【我那句话引自魏徵《谏太宗十思疏》。那个“太宗”,就是指唐太宗。】 李世民脸一垮:“谏这么多?他好啰嗦。我希望晚一遇到他。” 李玄霸一直下撇的嘴角终于上翘。 见二哥不开,他就开了。 …… 二月离开张掖,到了快五月的时候,李世民李玄霸终于到达洛阳,把吐谷浑可汗的脑袋献给了隋朝皇帝。 杨广愕然:“怎么只剩下脑袋了?” 李世民挠头:“都是臣的错,臣在他身上射了太多个血窟窿。这一路颠簸,他就扛住。陛下,虽然臣认错了,但你可别罚臣,臣真的尽力了!” 杨广失笑:“罚你做什么?是他自福不够。唉,朕本来想赦免他。他的身体你们埋哪了?不会丢野外了?” 李世民严肃道:“吐谷浑可汗是一代枭雄,怎么能如此折辱?天变热,路途遥远,尸体运输艰难,我阿玄顺路拜祭表兄的时候,把他埋到给表兄埋祭品的地方了。” 李玄霸补充:“隋太子陵墓风水好,有亏待他吐谷浑的可汗。” 杨广扶额叹:“他真的是伤不治而亡,不是你俩杀的?” 李世民委屈道:“我是想杀他,他还能活着走到隋?我在战场上就把他的脑袋剁了。” 李玄霸道:“裴公可以作证。我们已经与裴公商议好了,把活的吐谷浑可汗绑回隋,让他给陛下磕头认错。” 他小声嘀咕:“把活着的吐谷浑可汗带回来,功劳比只带个脑袋多了。” 李世民头:“就是就是。” 杨广笑道:“好了,朕知道你们尽力了。不过脑袋也罢,活捉也罢,功劳都一样,朕不会亏待你们。说吧,你们想什么赏赐?” 李世民高声道:“想什么都不干,回玩一年!” 李玄霸:“臣也是。” 杨广:“……啊?” 陪坐众臣皆哑然失笑。 宇文述笑着对陛下解释道:“这两个惫懒少年郎嫌弃此次出塞累着了,请求休假呢。” 虞世基了李世民李玄霸一眼,猜到了他们想躲避风头的思。在弟弟虞世南的份上,虞世基为李世民李玄霸帮腔:“李二郎李三郎还年幼,现在正是该多读书的时候,不能揠苗助长。且陛下已经赏赐了唐国公,不应当复赏赐了。” 苏威在中有愧的老友薛道衡的脸上,也道:“陛下何不多赏赐李二郎李三郎财物?”@无限好文,尽在晋江文学城 裴蕴不认识李世民李玄霸,其他皇帝近臣都这么说了,他不能不合群,赶紧道:“臣附议。李二郎李三郎过于年少,陛下是该让他们好好休息。” 杨广无奈道:“怎么朕给他们赏赐还不是了?” 李玄霸老老实实道:“陛下,我二哥只是想玩。我们这个年龄,本来就是该无忧无虑玩耍的时候。塞外真的好累啊。” 杨广哭笑不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