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这些数据并不是完全的正确，接受实验的大部分人的肢体神经系统是不完整的，也不可能完全破译人体的神经通信系统，所以他向寻求帮忙，向我提出可以招募一些有轻生想法的人，以他们为实验体，检测出完整的人体的通信数据。这种实验方法就是让那些人直接去死，实验过程中任何意外都将会是一条生命。那时我意识到他对于科学的狂热已经超越了所谓的人伦纲常，我不想做科学研究界的侩子手，我也不希望我的学生成为那种人，所以我想延长他的毕业时间，想将他带到正确，合理的科研道路上。”
“那为什么会有后来的打人开除事件呢。”杨警官继续问道。
“哼，科学研究可少不了学术败类，有一些人听到我拒绝了白长英的实验请求后动起了歪心思，一方面索要实验数据，一方面做自己那些见不得人的勾当，最后还恬不知耻地公开发表。”乔本松山一脸不屑道“这种人被打很正常，但一个是治理颇高的老前辈，一个是初出茅
“乔本教授，你是个聪明人，我相信你对法律的了解也不会差多少”杨警官继续说道“白长英所做的事可是十分严重的，我希望你能向我们透漏一些情况，你应该明白说出来就是在帮他…”
在一旁的司警官立刻心领神会说道：“而且许明也是你的学生吧，据我们调查他最近的一些麻烦，与白长英是有着重大联系…”
“我明白。”乔本松山打断了司警官讲话回答道“你们想知道什么。”
“白长英日常的一些情况。”
“他在学校期间一直是个聪明又努力的学生，的确是个好胚子，可是，哎…”乔本松山叹了口气。
乔本松山拿起桌上的手机，手机内正在播放一段视频，画面里是一间不透光的房间，房间的墙壁是由石头砌成的，似乎铺满了苔藓，房子中间有一台小型服务器正在闪着黄色与绿色的光，似乎正在运转；突然画面抖动，逐渐向前推进，左下角出现一只手推动运行中的机柜，机柜后密密麻麻的线被束在一条管道内，延伸进墙壁。
“这是什么。”乔本松山眼神闪过一丝震惊，然后又转为疑惑地问道。
杨警官捕捉到了乔本松山这一瞬间的表情变化微笑着说：“这具体是什么，用来做什么，我们也不是很清楚，但是经过我们技术部的溯源发现有人用这个服务器的算力在前天入侵了银行的系统然后在某个账户留下了一些奇奇怪怪的东西，至于账户和所留的内容您应该很清楚。”杨警官坏笑着说道“乔本松山教授，您不会想监守自盗吧…”
“什么！！！”乔本松山突然不淡定地说道。
“我们查到您在五个月前向研究所申请了一部分的主服务器的算力和带宽，据我们调查，您的工作组一直没有使用到这部分资源，但这部分资源却一直处于占用状态，请问你怎么解释呢？”
“乔本教授。”杨警官微笑着说道“这样叫你应该没错吧，我想请问一下，您是否认识一个叫白长英的人？”
“不认识！”乔本松山愣了一下，突然又很气愤地回答。
“可根据我们的资料显示，他是你的学生，你怎么会不认识呢。“杨警官慢慢地说道。
“学生？哼。”乔本松山冷哼一声“我教过的学生有几万个，我不可能全记得住吧。”
“教授。”杨警官将双手握住放在桌子上，一副审讯犯人的样子，严肃地说道：“我现在是以警察的身份向你询问线索，希望你能配合。”
“既然你说了他是好胚子，为什么会延毕，又为什么会被开除呢，之后又为什么会进入管道清理系统呢…”
“在进入硕士研究生阶段时他的天赋的确令人震惊，这三年我给予了他不少的帮助，但没有想到在临近毕业的时候他交上了一个十分令我们震惊的研究成果，他成功破译了部分脑神经信号，也就意味着我们可以通过这些技术实现人类机体的通信。”
“既然有这种成就，为什么还会…”
“问题出现在实验过程上，任何结论都是有实验数据支撑的，之后我便寻找到他，向他了解了实验方式，他竟然是直接在一些残疾人身上插满探神经信号的测针，然后监视人脑，神经系统，与动作之间的关系。”
“这一点我看了许多实验人员签署了同意书，并且有人评估白长英的这项研究也可以让许多残疾人恢复正常。”杨警官说道。
“我…这…”乔本松山一时无语。
“我们搜查了整个房间，那里没有铺设任何电路，也没有任何网路布局，整个服务器是直接连接在学校的主服务器上，电路直接连在下水道的地下电网，而且这个服务器所在的房间常年阴冷，很适合散热…”
“你都说了在下水道里，你应该找管道工或电网的，我是做人工智能研究的，砸墙偷电可不是我的强项…”
“哈哈哈，乔本教授，我可没说是你做的，但是…你有个好学生啊。”杨警官大笑着摇摇头说道。
“这和我的学生又有什么关系？”乔本松山又急切地说道。
司警官微笑着缓和气氛说：“麻烦教授配合一下我们的工作。”
“你们想知道什么？”乔本松山说道。
“没什么，只是想了解一下犯罪嫌疑人的日常。”
“一个整天钻下水道的管道工，还殴打老师的暴力狂，他这种人犯罪是迟早的事。”乔本松山仍然冷漠地说道。
“看来乔本教授很讨厌这个学生啊，那我们换个问题…”杨警官笑着说道，然后将手机放在乔本松山面前的桌子上“我想请问，研究所下水道里的这个密室是怎么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