洪师傅人很好，开始教秦淮茹。由于秦淮茹小学都没毕业，对各种基础的钳工技术是不知所云。字有的还认识，秦淮茹就懵了。
“淮茹，你也别急，慢慢来，我先教你做个最简单的零件。”洪师傅边说着，边亲手给秦淮茹示范。
看着洪师傅很容易就做好了一个零件，秦淮茹觉得也不难，可她一上手就完全不行了。
见秦淮茹笨手笨脚的，洪师傅还鼓励了几句。而洪师傅也去忙了。
一个最简单的零件竟然就把秦淮茹难住了。
“我去找战友想想办法，明天一早我到你家去”。
“致远，太谢谢了，要是你有事，我推托我就是王八蛋。”
“严重了，明天一早我就去”。
不一会儿，人事科的工作人员就给秦淮茹办理好了入职手续。
“那真是太谢谢你了。”秦淮茹连忙感谢。
事故处理的很快，厂办的李主任按照厂里的标准给了最高赔偿金500元，让秦淮茹进厂一个月27.5元，还是从事钳工工作。贾张氏也没去闹。
事故处理的当天贾东旭埋回了老家，自此四合院进入无东旭时代。
易中海和张致远带着秦淮茹到轧钢厂顶班，到了人事科，张致远向李红军介绍了秦淮茹“李科长，这是厂里前几天出事故和贾东旭的遗孀，今天来顶岗”。
“致远，易师傅，你们和秦同志稍等，我安排人办理”。
“行了，秦淮茹，你的手续就办好了，你可以去车间上班了。”
在失败了好几个零件之后，秦淮茹自我怀疑了，她很笨？
一个上午，秦淮茹做了几十个零件，只有一个勉强及格。
而钳工学徒要转正，像最简单的零件是绝对不能失误的，就是做一百个，也不能失败一个。
太累了，不仅是身体累，还有心灵上也累。
好不容易下班，秦怀茹回到家，菜也没做，衣服还是原来那样，看到两个孩子，心里里不更不滋味了，她没有吵，和贾张氏说没有任何作用，气的还是自己，这样的日子没法过了，想个办法才行。
对于秦淮茹来说，她只是个出身农村的乡下土妞，如今能到轧钢厂这样的国营大厂上班，无异于野鸡飞上枝头成了凤凰。和人事科的工作人员道了谢，秦淮茹跟着易中海开人事科，到了车间。
“一大爷，张叔和李科长很熟吗？”秦淮茹问易中海。
“当然熟，致远和厂长是战友，两人关系好着呢。”易中海也替张致远高兴。
“张叔太厉害了”。
到了车间，易中海没有再收秦淮茹为徒弟，向她推荐了车间一个五级女钳工洪师傅。易中海太了解她们一家人，他是不敢向前凑了。
“致远，我问你个事？”李红军把张致远叫到了一个角落里。
“有事，你说话就行”张致远说。
“还有细粮不，有肉最好，我弟妹刚生了孩子，营养不行，没奶，孩子饿的天天哭，我妈在那看孩子，受不了呀”。
“我今晚就回老家，多少不敢说，肯定有，奶粉没有吗？”张致远空间有数不清的奶粉。
“没办法，黑市我弟也去了，什么也没有。”李红军一脸无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