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再说。不过，老王就别露脸了，回头穿帮了。”
“那我干啥？”
“你负责咱们学校的传统手艺。”
“啥？”
李乐一拍桌子，“写大字报！”
“就是发传单。”梁灿解释道。
“有啥要求不？”
“市区学校，男女不限，最好是中关村附近的。”
“给钱不？时间，工作地点？除了发传单还干啥不？”
“二十一个人，下午各个中小学放学的时间，顶天两小时，最少三天。不过要提前一天培训，这个不算钱。除了发传单还有一定销售话术，这个培训时候再说。”
物料呢。”
“哟，那真不错。那您看，有没有时间，咱们再见个面聊一聊？”
“行啊，王校什么时候有空？不过今天不行，我还在昌平这边，估计赶不回去。”
“那就明天，明天下午四点，来我这里，可以吗？”
“好，没问题。”
张昭问到，“我们去也给钱？”
梁灿一撇嘴，“你这人，都是帮老王，你怎么还算计钱呢？”
“我就好奇问问。”
“你们去，就只管饭。钱么......”李乐笑了笑。
“还，还真有？”
“那我就恭候你和齐小姐大驾！”
挂上电话，李乐的心放下了一半，这特么水了好几章，终于要见成效了。
不过不到最后签字，还不算把这狗日的全都塞进套。
进食堂，正好人都在，李乐走过去，敲敲桌子，“说个事儿，这两天都发动一下同学关系，凑够二十个人的小蜜蜂。”
金成哲举手，“小蜜蜂是个啥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