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会为之沉沦的脸,但他自身,却没有属于这方宇宙生灵的任何情感。
而这一切,都是由他的生命高度所决定的,在诸宇之上,不存在所谓的七情六欲,越是高等的文明,越是具备绝佳的智慧,而所谓的七情六欲,在他们看来,或许只是存在于低等生命身上,使其愚昧的东西。
受牧龙的影响,寒殇能够正视这方宇宙生灵的情感,但不代表他自己会产生这些。
而当他踏出沉寂无尽岁月的灰色古棺,结束放逐之后,似乎也没有太多的感慨,只是望着牧龙,目光之中闪过一刹的疑惑。
“你的身上,竟然产生了属于文明的力量,是因为那十颗种子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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