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本以为自己就是个搭戏工具人的计绯:“?”
和基本功都算及格,不然恐怕会把傻子演成神经病。
荀西丛也没想到会得到这样的评价,眉头抽了一下,暗自回忆自己哪里出了差错。
万匀礼犹豫着道:“曾老师……”
“我不是说演得不好,是我教不好,”曾建阑打断了万匀礼的话,注视着荀西丛,“你不是刚入行的人,会一点技巧,有一些经验,想教你就得从头开始磨,我年纪大了,没有那么多精力来教你。”
白纸一张才是最好教的,什么都会一点的人有自己的习惯,你得说服他花时间去改,荀西丛明显就是那种很有自己的主意的年轻人,再看他和计绯的这场对戏,也能看得出他对表演有自己的理解方式,就是缺点专业深入的引导。
曾建阑自知自己的脾性像是茅坑里的石头一样硬,喜欢把徒弟扔去舞台上实战训练,不喜欢解答问题,荀西丛这类需要点窍的学生在他手底下只会越学越懵。
“你经纪人给我看过你演的戏了,镜头喜欢追着你这张脸来拍,所以你不适合走我的路子,一个没学到位就会用力过猛,”曾建阑没有收学生的意思,但是建议给得不偏不倚,“找个有经验的老师教点技巧就行,你有自己的特色,不用跟没断奶的娃儿似的要人手把手教。”
荀西丛理解他的意思了,“谢谢曾老师的指点。”
万匀礼觉得就这么放弃的话有点可惜,便虚心请教:“好老师太多,就是不知道哪位更适合我们西丛,曾老师您看您方不方便引见一下……?”
曾建阑一听就纳闷了,“何必舍近求远,你刚才说你们跟小计是朋友,找她不就好了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