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枝枝,你是个疯子。”
一个比他还疯的疯子。
沈枝鸢不敢怠慢,忙起床打算去找夜斯年,但就在她刚下床时,便感觉到男人拽住了她的手,说:“别去找他。”
“你中毒了。”沈枝鸢摸了摸姜肆的脑袋。
他勾出一抹笑,“我不需要他救我。”
从他几乎失去理智的那一秒起,他的脑子里几乎就只有一句话,找到沈枝鸢……
去找他的枝枝。
。
姜肆晃掉这般危险的想法。
他到底在想什么,到底想干嘛……
“沈枝鸢……”男人的嗓子沙哑的厉害。
“求你。”
“你怎么样。”沈枝鸢叹口气,手腕因为刚刚男子的用力已有一层红色,她不在乎,反倒是姜肆一下又一下抚摸那道红痕。
他就跟个小孩子一样,突然放手,“你去屋的最远处。”
“我不去。”沈枝鸢坐在床榻上,最后干脆躺了下来。
“我哪儿都不去。”
咫尺的距离,姜肆只感觉燥热以及温度再次回归,他咬着牙,紧紧地贴在女孩耳边。
姜肆用另一只手扶住了脑袋,压抑着身体里的火热以及痛处。
沈枝鸢一惊,忙用双手揉着他的太阳穴。
“离我远点。”
他松懈了手上的力道,倒在了床的另一边,喘着大气。
怎么说呢,就跟一只小狼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