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枝枝怕冷。
“好兄弟?好兄弟就可以随便脱衣服了?”
他这般说着,声音轻哑,那灰眸中却充斥着一股疯狂,染上一层阴沉。
“可是他只是让我脱个外套而已!”沈枝鸢急得眼睛都有些泛红,此时此刻,她庆幸她有个力大如牛这个技能。
否则,她可能真的拽不住这头倔强的牛。
听见这话,姜肆低低笑了声,他微微侧头,垂下了眼帘,随后睁开眼睛,深深的凝望着她。
“只是外套?”他妥协了一步,只不过这声音听着却有些无措。
“脱外套也是方便扎针啊,我怕冷,所以我穿的厚实,他的针也扎不进去。”
沈枝鸢说完这句话便看向姜肆的眼睛,本以为他会继续追究,可最后,他却偏偏吐出几个字。
“你怕冷?”
他没有注意其它的字眼,反而偏偏听到了这句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