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了妈妈的话,陈伟条件反射一样一下起来了,老爸的震慑力还是有的,这时陈伟赶紧有点不对了,这梦还挺真实的。
刚才摔一下虽然没摔坏,但还是挺疼的,疼怎么还不醒呢,用力掐了掐脸,
嘶,
真疼,难道不是做梦,不由的问道:
“妈今天几号啊!”
这时陈伟的妈妈边摇晃陈伟的胳膊边喊:
“儿子你怎么了,
摔哪了,
是不是摔到脑袋了,让妈妈看看,”陈伟的妈妈看他半天没反应,还以为摔坏脑袋,摔傻了呢。
儿子你怎么样,可别吓妈妈啊,这时陈伟睁开眼睛看着妈妈。
怎么是妈妈喊我起床,手机闹铃怎么没想,等等手怎么小了,摸摸脸,伸伸胳膊。
妈呀鬼呀!
鬼叫一声陈伟直接从抗上站起,着急一跑直接从抗上摔倒地上,外屋做饭的妈妈赶紧跑进屋,抱起陈伟问道:
“怎么了儿子摔哪了,摔坏没有,边说边把陈伟从头到脚看了个遍。”
陈伟傻眼了,
想起几年前爷爷病逝都没来的急赶回老家,见他老人家最后一面,奶奶换了尿毒症没钱换肾只能保守治疗。
眼睁睁的看着被病魔折磨慢慢死去的奶奶,胸口就像堵着一块石头,闷的喘不上气来。
到现在五十多岁的父母,还在为自己攒老婆本,每天脸朝黄土背朝天的种着十多亩地,心里一阵阵针扎一样疼,他恨自己无能为力,恨自己没有本事。
今天是陈伟三十岁的生日,儿的生日娘的苦日,给远在辽宁老家的妈妈打电话问候了一声。
期间又免不了一顿唠叨,“在外面要照顾好自己,按时吃饭,多穿衣服,最后再说赶紧找个对象带来回看看。”
看着这既熟悉又有点陌生的院子不由感慨道:
“我他么这是重生了!”
【请修改部分章节内容】,小说里才会出现的情况吗,想不明白怎么回事的陈伟,立马不在去想了。
慢慢平复激动的心情,想想以后该怎么办,决不能像前世一样稀里糊涂的过一辈子,咱可是穿越人士了。
上一世没有实现的梦想,这一辈子要轻松完成,甚至超越。
没上学?
陈伟的脑袋开始嗡嗡的响了。
我五岁,
哈哈哈,
我才五岁,陈伟激动的又喊又跳。
BJ时间二零一八年十月三日傍晚。
挤着半个多小时的地铁一号线,带着满身疲惫的陈伟,回到自己位于四惠的,一间十多平米的地下出租屋。
已经连续面试十多天,都不知道走了多少家公司了,全是等通知。
没有学历,没有技术,在这个国际化的大都市里就连应聘个卖保险的都得要大专学历。
好不容易碰上两个薪资超五千的,兴冲冲的去了,结果还是他么黑中介。
老妈替他揉了揉脸,“你这孩子掐自己干吗?
今天四月二十一号啊,你问这干嘛,你才五岁一没上学,二没事做的。”
陈伟心想是没事做,连工作也还没找到。
等等,
不对我五岁?
陈伟的妈妈姓肖,普普通通的农村妇女,看着妈妈年轻时的面孔,没有岁月在两鬓留下的斑白。
陈伟不禁想,妈妈年轻时在十里八乡的也是一美女啊!
老爸也挺厉害的怎么把老妈骗到手的,看着老妈要上手掐脸了,赶紧把头一扭说:“妈我做梦呢!就别掐我了。
让我再睡会。”
睡什么睡,刚才都吓死我了,赶紧起来,你爸爸爷爷下地干活就快回来了,再睡看你爸回来不打你屁股。
他蒙圈了,
他看着柜子上的黑白电视,不是二十九寸的彩电,刚才掉到地上是砖拔地,不是瓷砖地。
房子屋里的摆设都是儿时记忆里的东西,这是什么情况?
怎么还被妈妈抱在怀里,这是做梦吧,也许时间长不回家有点想家了吧!
昨天自己还喝着闷酒,对一定是喝多了做梦呢!算了梦就梦吧!再睡会反正也没工作,就再睡一会。
吓的陈伟赶紧说:“妈我这正做饭呢,先挂了啊。”
晚饭做的面条,两个荷包蛋,一袋花生米,一斤白酒。
一边喝着一边不禁YY起来,想着自己有钱了,如何挥金如土,如何美女成群,如何小弟无数。
一斤酒下肚,陈伟迷迷糊糊倒在床上鼾声如雷。
陈伟起床了,宝贝儿子起床了,迷糊中的陈伟坐起来揉揉眼睛,不是在BJ吗?
上一世的遗憾,这
肖妈妈在边上脸色又变了,不是真摔坏脑子了吧?赶紧一把拽过陈伟,
“儿子你没事吧?
我看看磕到脑袋没,”陈伟强压下心中激动的心情说:
“妈我没事,
真的没事,我出去玩会,”说完赶紧穿好衣服来到院子里。
回想着曾经的理想,以及从第一次,从家出来时的信心满满,到现在已经三十了还没个稳定的工作。
更不要提房子、车子、票子和老婆了。
也不对,好歹家里也有一套五间大瓦房啊!可是现在这个社会,尤其是在城市里和人相亲说:“我农村家里有五间大瓦房?”
还不得被人当成精神病看啊,看看自己现在住的,还没人家有钱人卫生间大的出租屋,不禁想起了一句话:
“老子从十六岁出来闯荡,从身无分文到现在,到现在,不但还是身无分文,还他么欠点外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