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群混混围过来，五颜六色的头发显得滑稽。
“你他妈干什么呢？”
有人甚至想动手。
顾辰被她一巴掌扇懵，拳头握紧就要锤下来。
姜念念丝毫不怕，把沈宴如推开，灵活躲开，转到他背后，一脚踢在他屁股上。
姜念念把人往身后一览，指着出声嘲讽的男同学。
“闭嘴，管好你自己。”
那男同学还想说几句，那群混混已经往这边来，姜念念也堵在顾辰面前。
“你就是顾辰？”
出来的同学越来越多，有人停下来看戏，安保上来阻拦，但这寸土寸金的贵族学校，都是些少爷小姐，他们一句重话也不敢说。
“二嫂就是他们，他们和顾辰是一伙的。”
姜念念冷哼一声，给总助打了通电话让带几个安保过来。
点名了要又高又壮最好会武术的。
放学铃响，陆陆续续有人出来，沈宴如的同班同学也有出来的，有人还特地过来关心她的情况。
沈宴如脸上的巴掌印还有些没褪，她捂住脸，这个年纪的女孩本就是自尊心最强的时候，顾家那人敢当众直接打脸，太恶心人了。
沈宴如越说越委屈，搂着姜念念爆哭。
姜念念耐心拍着她的背，总助送了药上来，她轻轻给她上了药，听她将事情的来龙去脉。
“顾家那个私生子本来就是这学期转过来的，没人愿意和他坐一起，脾气又怪，净和那些小混混混在一起，今天路过他的座位不小心把他的水杯碰碎了，我说赔他一个，他就打我，还骂我，我好丢人啊呜呜呜。”
说着又要哭了，姜念念气得一巴掌拍在桌子上站起来。
“岂有此理！走，姐带你去找场子。”
“我告诉你顾辰，你再敢惹沈宴如，我不是见你一次打一次，我就让人跟踪你，随时随地出来打你，在你放松的时候，在你上学放学路上，在你绝对想不到的时候，你大可试试。”
安保人员接了总助的暗示都不敢真正下死手，把混混们和顾辰控制住，听姜念念下一步安排。
“道歉。”
“我不。”
顾辰被人架着，衣服在地上摩擦得有些脏，眼里全是倔强。
也只有她一个人，沈宴殊这个点不在办公室，只有可能是开临时会议去了。
那人是沈宴如，哭哭啼啼的，脸上还有一个巴掌印。
姜念念看了一眼钟表，还没到放学时间。
“谁打你了？”
姜念念欢快的小脚步顿住，皱起眉头，连忙走过去。
顾辰被她踢趴，摔了个狗吃屎。
围观的同学都笑起来，有人要去抓沈宴如，总助及时带着安保赶到。
都是一米九的壮汉，胸肌大得要把衣服撑破。
“给我打。”
姜念念才不管这些，她搂着沈宴如，趁机补上两脚。
何况风暴中心还是沈顾两家。
顾辰昂着头一脸痞气，盯着沈宴如，轻蔑一笑。
“巴掌印没消就敢来学校了？你们沈家人，就是又虚假又下贱，明明就是故意的，还假惺惺要赔我？老子最听不得这个字，哟，找你家谁来了？我在学校见你一次打……”
还没说完，姜念念直接一巴掌呼在他脸上。
速度之快，所有人都没来得及反应。
“二嫂，就是他。”
沈宴如弱弱的扯了扯姜念念衣角，指向人群中一个书包背得松松垮垮的少年。
有好事的同班同学看着沈宴如还在后头嘲笑她。
“哟，沈三小姐不是哭着闹着太丢人了，不读书了，怎么又回来了。”
沈宴如瞪那人一眼，良好的家教让她实在骂不出一些脏话。
“二嫂，你真好。”
姜念念带着人开着车就拦到了学校门口。
还没到放学时间，帝都最豪华的双语高中门口已经停满了豪车，不过有几辆机车停在其中，格格不入。
几个染着五颜六色头发的精神小伙靠在车上吹口哨。
有安保去阻拦，他们甚至还想动手打人。
“那就这么耗着，不道歉谁也别想走。”
“呵呵。”
顾辰不看姜念念，看向沈宴如的眼神多了一些嘲讽。
沈宴如本来坐在桌前抽搐，闻声转过头来，看到她，委屈得哇哇大哭。
“二嫂，顾……顾家那个私生子，他，他，打我，还骂我。”
“冷静冷静，先不哭了，我看看。”
姜念念心疼得捧起她的脸，喊人送药膏来，沈宴如本来就白，五个指印尤其明显。
“我不敢告诉大嫂，我怕她生气，气到身子，大哥走之前说了小孩还没满三个月让我不要惹大嫂，就只能来找二哥了，他还不在办公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