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春受伤了,我先带大春回去。”
马车上,俞景瀚低着头,蹙着眉头,尽可能放轻动作,小心的给春花上药,听着她絮絮叨叨吐槽着今日受到的拘束和今日会了轻功的喜悦。
“俞景瀚啊,你是不知道,我今日看到你差点被刺伤的时候,一着急居然会了轻功,你说我是不是特别有天赋的那种徒弟!”
俞景瀚抬眼瞥了一眼嘚瑟的春花,没有作声,继续拿着白布给她包扎。
春花用另一只手摸着下巴,也不在乎俞景瀚搭不搭话,继续说着,
“我应该就是那种特别厉害的徒弟,啧啧啧,老秀才失去了我这个徒弟简直是他的损失!哦,对了,我还没和你说呢,因为你是我师傅了,我没敢让老秀才和你平辈,都说一日为师终身为父嘛,我认了老秀才当义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