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看他的状态，那么疲惫，而且我仔细想了想，用灵力引导修行本身已是很消耗的行为，何况，他是在帮我们开窍，是打开了本身是零的一门，尤其是你。”子淮依旧看着湖面，严肃道。
“初得玄牝赠，又受华兄情。两位贵人，皆是偶遇短暂之处，可见人与人，情与情，复出与否并非是视时间而定的，而是合适，是相知，是‘份’，时间只是检验的标准而已。”我转回头也看向湖面，低声默默地感慨道。
在凉亭坐了有一个多小时，随着子淮打了个哈欠，提到明天还要修行一天，得早点儿休息，我们便一致决定离去回屋。
“孔德，你送我。”萧玥看着我仰头道。
“好。”我点点头应了一声，与她一起向着西厢走去。
皆十分汗颜，现在的年轻人怎么都不往好了琢磨，思想如此龌龊，不过下午这场景也确实是不太“好看”。
全部整理妥当后我们又回到了凉亭，虽没有阵阵香味扑鼻，但却有声声琴曲回荡，且有阵阵虫鸣叠响。天空还是弦月高挂，湖内仍然星光反衬。坐在石凳上，面对着夜中光景，吹着柔柔小风，惬意至极，生活太需要这样的安静，有看过了周而复始之后。
说起周而复始，自从看过了星辰宇宙、陨石混沌那生生不息的生而覆灭、消而复出，脑子里一直空空的，又好像充满了一切，完全说不上来的感觉，整个人都不一样了，不由自主的一直在思虑玄妙，玄之又玄，众妙之门。
萧玥坐在那里来回看着风景，一会儿扭扭头充满好奇，一会儿咧咧嘴微笑不已，满是纯真可爱，像一个未经世事的孩子一般。
“这一切都是虚无，但又存在过。”我仰望着天上的星空，看着繁茂的星星一闪一闪，不经意地喃喃道。
短短的路程十分安静，只有琴声虫鸣，我怕萧玥感到尴尬，便出口说道：“今天怎么没有见到白银。”
“它啊来了这边兴奋坏了，到处跑来跑去，我也才见了它两面。”萧玥边走着边微笑着道。
“哦哦。”我应道。如果之前的自己看到此时的自己一定会觉得纳闷，如此能言善辩的口才怎么连天儿都不会聊了，就来个“哦哦”。
“嗯？什么？”萧玥歪着小脑袋奇怪地问道。
“道可道，非常道，名可名，非常名。”子淮故作高深地回答道。
“什么啊，道德经都出来了。”萧玥头一撇，继续看起了园中的万物众生。
“我琢磨着，华兄下午给我们开窍已应该消耗了不少修为，那时的运气动用灵力是为了能正常行动，想要恢复恐怕得需要个把月。”子淮看着湖面缓缓地说道。
“嗯？这么严重么？”我闻言一愣，扭头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