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体香萦绕在鼻尖,乔子濯张嘴,一口咬在她脖颈上。
次日,福才带着雨柔过来收拾房间的时候,被寝房里的一切惊呆了。
这……
福才连连咂嘴。
昨夜的战况是多激烈啊。
她的声音软软糯糯,打在乔子濯心口,乔子濯呼吸一滞。
他觉得,这是他听过别人叫他名字,最好听的一次。
他目光放在洛羽夏红唇上,情不自禁垂头,一下含住那张诱惑了他很久的双唇。
洛羽夏像被雷劈了一样,呆呆的看着前方。
乔子濯放开她,腾出一只手挡在她眼睛前。
他是谁?
她一双眼睛看着他,眨巴眨巴。
她这样子,像是在确定,面前这人到底是谁一样。
她一双眼睛像小鹿一样,清澈得犹如一汪泉水。
她越是这样,乔子濯越是觉得喉咙无比干涩。
她不知道她心里到底是期待,还是什么。
“回王妃话,昨夜王爷和王妃在一起。”
听到这话,洛羽夏莫名松了一口气。
是他就好。
不是别人就好。
乔子濯眯了眯眼,依旧把她紧紧抵在屏风上。
“我是谁?”
由于他太过用力,屏风啪嗒一声倒在地上。
没了屏风做支柱,乔子濯抱着洛羽夏有些踉跄。
他索性抱着她,径直走到墙边,把她抵在墙上。
“王妃?”
洛羽夏回过神,扯出一个笑。
“没事,走吧。”
洛羽夏看着桌子上,那碗醒酒汤有些怔愣。
“这是……”
等衣裙穿好以后,她坐在铜镜前,撩开衣领,一个青紫色的牙印印入眼帘。
洛羽夏脑袋轰隆一声,面前似乎有无数烟花炸开。
她呆呆的看着铜镜,脑袋里乱成一团。
她咽了咽口水,怎么也理不清昨夜发生的事。
昨夜,到底发生了什么?
太羞耻了。
她许久不动,紫竹疑惑得不得了。
“王妃?”
洛羽夏回过神,“来了。”
她站在床边,紫竹给她穿衣裙的时候,碰到她的脖颈下,锁骨上方一点。
福才讶异,“是。”
福才端来醒酒汤和早膳以后,紫竹才去把洛羽夏叫醒。
洛羽夏睁开眼,头痛欲裂。
“王妃,起床用早膳了,你昨夜了喝酒,王爷让奴婢给你准备了醒酒汤,王妃喝了醒酒汤就好了。”
喝醉……
“你在这里干嘛?”
一道声音在身后响起,福才肩膀猛地一缩。
他转身看到乔子濯那一刻,像是见鬼了一样。
他双眸瞪大,猛地跪下。
“王爷,奴才……”
洛羽夏脑袋嗡嗡的。
她只听到有人问她,他是谁。
她脑袋一片混沌,很多张脸出现在她面前。
她两眼朦胧,看着乔子濯不停眨眼。
她许久不回话,乔子濯目光变得危险。
果然,王爷就是与众不同,连房事都极具破坏性。
他对身后勾了勾手掌,下人悄无身息的跑进寝房。
没多一会儿,寝房再次恢复如初。
福才看了看天色,走到屏风前停下。
他试了好几次,都不敢叫乔子濯起床用膳。
他这才再次吻下去。
这次,他的吻里带着洛羽夏承受不住的激烈。
洛羽夏忍不住嘤咛了一声。
这对乔子濯而言,就是世上最强烈的媚药。
他双眸变得疯狂,不管不顾的把洛羽夏从额头吻到脖颈。
“告诉我,我是谁!”
乔子濯的声音逐渐带着不耐。
洛羽夏双肩一颤,面前出现了很多张脸。
那些脸慢慢融合成乔子濯的样子。
她红唇轻启,“乔……子……濯……”
后背一阵冰凉,洛羽夏不舒服的皱眉。
她刚准备推开乔子濯,乔子濯就拉着她的手抬高,固定在她头上。
“羽夏,告诉我,我是谁?”
洛羽夏一头雾水。
谁?
“嗯,知道了,下去吧。”
“是。”
喝过醒酒汤后,洛羽夏果然觉得好受了许多。
她又回到铜镜前,拉开衣领左看右看。
她就这样坐在铜镜前发呆,一直到正午时分,乔子濯也没出现。
“这是王爷让奴婢给王妃准备的。”
他让紫竹准备的。
那么是不是证明,昨夜他在。
“紫竹,昨夜王爷他在哪里歇息?”
问出这话的时候,洛羽夏心跳得砰砰响。
她这牙印,到底是谁咬的?
她突然怕得要命。
她仔细感受了一下身体,见没什么异样,才放下心来。
见她发愣,紫竹心里有些忐忑。
“王妃?”
一阵刺痛袭来。
“嘶……”
紫竹大惊失色。
“王妃,怎么了?”
洛羽夏失神的摇摇头,“没事。”
洛羽夏坐起来,手撑着脑袋。
昨夜她好像做梦了。
梦见……
想到昨夜的梦境,她脸红得出奇。
她怎么会梦到,乔子濯和她做了羞羞的事情呢?
“去准备早膳吧,王妃也该起床用膳了。”
“是。”
福才走到门口停住脚步,转身弓着腰。
“王爷,需要奴才特别准备什么吗?”
“准备一些醒酒汤。”
他往前走了一步,把洛羽夏抵在屏风上面。
“告诉我,我是谁?”
屏风抵在后背,硌得洛羽夏不舒服。
她扭了扭身子。
“不舒服,我要睡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