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他惹得起吗?
尤其是胡文,紧接着一句话:“也是,欠了多艺真人账的,只怕不是金丹,就是有金丹的存在,我和小弟,的确帮不上忙。”
自家老爷的夫人,真是个狗,得罪什么人不好,得罪江湖现在,大名鼎鼎的多艺真人。
今天就当啥也不知道吧。
……
青牛走到半截子,才想起来山水城的几笔账要算算呢。
以及,那后来被追杀的账。
胡文一愣:“道长,什么账要算?”
“没什么就是被记恨追杀的小账,有空去算算。”陈相淡淡的开口。
胡生闻言:“可需我们帮忙?”
这句话落下,那边几辆马车走来,紧接着一辆牛车停下,几个人从上面抱下孩子。
“就是那个臭道士,气死我了。”
男人看见这一幕,心中满是诧异,那些马车都比他的好。
书院和马车主人,他是惹不起的,于是拍着夫人光滑细嫩得手。
“夫人,别生气,我等下找人教训一下那道士,给你出出气。”
弄得浑身都是泥巴不说,那又肥又圆的屁股,更是摔得生疼。
“哎呦!”
妇人惨叫一声后,一肚子火蹭蹭直冒,下人又遭了殃。
等她千辛万苦来到了山下,看见往这赶来的自家马车。
怒气冲冲的过去,里面的主人发现后,赶忙下来。
“怎么样,这地方不错吧?”钟阳得意道。
陈相听着莺莺燕燕,各式各样的声音,只觉得有些吵闹。
不过这里的酒和钟阳带来的,倒是真不错。
平常和知己来此,也还可以。
“我这酒,可
“韩公子?”陈相一愣随后道:“你还挺聪明,知道用小号。”
虽然不懂小号什么意思,可是夸赞的话,钟阳还是懂得。
“那可不,来这里谁用本名。”钟阳紧接着低声坏笑的开口:“这是我大师兄的名字。”
陈相点了点头,常在江湖飘,哪能没小号,自己就有很多小号。
只是你这么坑你师兄,你师兄知道吗?
……
灯红酒绿,春光满园关不住,胭脂水粉扑面而来。
属于春贤雅居的夜间战场,才拉开帷幕。
形形色色的马车停在路口,代表今夜的战场,肯定是丢盔弃甲的惨烈之举。
陈相被钟阳拉扯而去。
陈相回想了一下,自己记了几笔账,还没去找,没想到他们和自己一样,这些年还没忘记。
也不知是想继续做敌人,又或者怎样?
就在他思考之时,屋外窜进来一个人影。
是来找他喝酒的钟阳。
“走,喝酒去。”
这句话落下,看着牛车上面的孩子,他们笑了笑,不在和白痴计较。
可不能带坏了孩子。
那妇人被气的不轻,该死的,尚书儿媳就算了,几个乡巴佬,还敢瞧不起她。
紧接着啪的一声。
“废物!”
陈相三人一牛,并没有回客栈,而是找了个酒馆。
喝了一个半时辰后,青牛冷哼一声,两个小趴菜真没用。
把胡文两兄弟抬回去,陈相一人喝酒,晚上的时候,忽然间开口:
“朋友既然来了,何不下来喝一杯?”
屋顶上一道身影,在这句话下,直接走了。
“我自己去就好,也不知还活着没。”
陈相想起来凌韵争权夺势,它的兄弟姐妹,怎么样了。
不过不管怎么样,账的清算一下。
一抹杀意浮现,那跟着的门客,咽了一口吐沫。
转身就走。
话音落下,看着那些马车离开,男人挥挥手,一个门客走来。
“找个无人的地方,稍微教训一下,别下手太重。”
门客点了点头。
等他跟了陈相一路后,忽然间青牛叫了一声。
“你不说,我都忘了,还有几笔账要找人清算。”
“夫人,你这怎么搞的?”
“怎么搞得?还不是被人欺负的,你说你这京城官当的是什么?夫人都能被人欺负。”
妇人看着他,便愤怒且喋喋不休地抱怨着。
“什么破书院?还有那死道士。.”
这个男子满是不解:“什么道士?”
老鸨看着陈相,马上过去说道:“稀客啊!道长看着面生,不知怎么称呼?”
钟阳刚才说完,就被熟人拉去了。
陈相闻言没有丝毫犹豫开口:“在下钟阳!”
老鸨一笑:“真是好名字。”
说着引陈相进去,二楼的他们,看着底下的美景。
“不是?这就是你带我喝酒的地方?”
“对啊!怎么样够意思吧。”钟阳道。
春贤雅居的大门一进去,马上就有个风姿绰约的老鸨迎上前来。
“哎呦,韩公子,你可好久没来了。”
钟阳闻言一笑:“出了一趟远门,这不是一回来就来你这儿了。”
浑身酒气的陈相,晃了晃酒葫芦,示意自己喝的差不多了。
“你这喝的,能和我请你的一样?走,本公子,带你见识一下,京城的好酒。”
月色之下,一道黑影掠过,落在一个亭子里。
亭内一道人影弹动古琴,旁边放着一块普通的木雕,头上带着一根廉价金簪子。
“人已经确认,的确是他。”
妇人一巴掌将火气撒在阿三身上,后者捂着脸,低头忍受着。
好在她还知道这是什么地方,牛车身边的人,也都不好惹。
一路前进,她的孩子始终哭哭啼啼的。
吵着闹着。
闹的她心烦意燥,路过一个水坑的时候,一不小心摔倒。